剛剛接通,手機中就傳來孫玫憤怒的吼聲:“蘇長風,你這混蛋,你一定要把含雪害死才開心是吧。”
“如果不是你,含雪不可能有什么危險,都過了那么多年了,你還不清楚;你是一個害人精嗎!”
“我們沈家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還是把你們家祖墳給刨了,你干嘛要這樣對我們沈家。”
“你個窩囊廢,為什么不直接死了,只有你死了,才不會連累其他人。”
聽著這些刺耳的話,岳箐衫沒得到蘇長風的同意,就掛斷了電話。
即使作為局外人,岳箐衫也沒辦法聽下去了。
蘇長風在沈家受辱3年,同樣給沈家帶來了無數的好處,如果沒有蘇長風,孫玫現在哪里來的資格在山腰別墅住著,又哪里來的資格過著悠閑奢華的生活呢?不過孫玫這女人,半點都不記得,從開到現在都認為蘇長風是個外人。
“你不必理會這樣一個女人。”岳箐衫說。
蘇長風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孫玫是對的,要是不是我,含雪不也不會又沒事危險,全部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不過你給沈家得那些好處也不少了吧?,之前他們家是生活在一個沒有電梯得破小區,如果不是你,別說山腰別墅了,孫玫都不可能走進仙霧山。”岳箐衫氣憤地說。
“金錢都是不重要的,含雪現在的危險,可是關于性命。”蘇長風說。
岳箐衫咬牙切齒,蘇長風和沈含雪之間的感情,現在深到無法自拔的程度了,好像蘇長風能夠為了沈含雪,承受所有的屈辱以及不甘。
“我也愿意有這樣的危險,即使這有可能會死。”岳箐衫真心看著蘇長風,盡管她對蘇長風示好很多次了,不過這一次,無疑是特別堅決的。
只要蘇長風愿意把她當作沈含雪對待,岳箐衫甘心承擔所有的風險,也甘心用她的生命去冒險,只為贏得這份特別真摯得感情。
“你沒這個資格。”蘇長風淡淡說。
岳箐衫傷心的笑了,就算是這樣,蘇長風都沒有任何動搖,沈含雪的幸福,估計是所有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含雪很幸福。”岳箐衫扭頭來到窗前,瞬間淚流滿面,心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外人看來,沈含雪得幸福是不可能得到的,好像沒有人可以和她相比,不過在蘇長風看來,這些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沈含雪值得蘇長風去愛并且守護她。
面對岳箐衫微微顫抖的雙肩已經小聲的啜泣,蘇長風并沒有絲毫的柔情,是因為蘇長風心中還有沈含雪一人,對于別的女人得感情,蘇長風并不會在意。
時間緩慢的流淌,在蘇長風眼里,每一秒鐘都特別艱難,在沒有確定沈含雪是不是安全之前,蘇長風的心半秒鐘都無法平靜。
“如果你想出院,我能夠給你弄輛輪椅。”岳箐衫對蘇長風說。
蘇長風十分干脆地點了點頭,就以他目前的心情,不可能會安心在醫院中待著什么事都不做,說:“謝謝。”
“你要想明白了,要是不安心靜養的話,弄不好今后會有什么后遺癥。”岳箐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