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烈愣了一會兒,輕蔑地笑了笑,說:“陳偉天這小子野心不小啊,在江城還不滿足嗎,難道說陳偉天不清楚葉傾城沒有在國內一直發展下去的打算嗎?”
“我也希望陳偉天能夠明白這事,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即使他真明白了,可能也不想承認。”蘇長風無奈得說。
每個人都有一個夢想,即使是一個不可能的夢想,也不想被吵醒,現在的陳偉天就是這樣的狀態,要想讓陳偉天醒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除了陳偉天,蘇長風在心里也有一個疑問,之前那茶杯里滿是茶垢,那老先生干嘛會讓他用,這里面有絕對有一些原因,不過他目前還不清楚罷了。
返回魅惑以后,蘇長風開上他的車回到住處。
回到家以后,岳箐衫正準備去給蘇長風做晚飯,而當岳箐衫看到蘇長風手上的血跡時,瞬間變得十分緊張。
跑到蘇長風跟前,十分小心地握著蘇長風的手問:“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手上又有傷了?”
“只是受了點輕傷,沒什么事的。”蘇長風無所謂地說。
“怎么會沒有事,淌了那么多的血,你知道如果傷口發生感染會出現什么事嗎?”岳箐衫一臉抱怨對蘇長風說,接著直接拉蘇長風去廁所。
看著低著頭的岳箐衫一臉小心地清洗他的傷口時,蘇長風有時會認為,岳箐衫額溫柔,確實挺有魅力的,她未來的丈夫,絕對會很幸福,不過這人也絕對不可能是蘇長風。
清洗好傷口以后,岳箐衫帶著蘇長風來到客廳,找出醫藥箱給蘇長風包扎。
盡管傷口比較小,不過數量太多了,這讓岳箐衫不禁有點好奇是怎么弄成這樣的。
“你是給人表演‘熊掌’捏玻璃了?”岳箐衫問道。
蘇長風無奈的一笑,盡管沒有那么夸張,不過也很相似。
“你不清楚我最近去馬戲團做兼職了嗎?”蘇長風笑了。
面對還在說笑的蘇長風,岳箐衫氣得直接把蘇長風的手甩開,不過一看到蘇長風皺眉,就連忙十分小心地再次拉起,說:“十分抱歉,弄疼你了吧。”
蘇長風搖搖頭,把手收回來,不讓岳箐衫拉他,說:“這些小傷不是問題,但是城中村有大麻煩了,恐怕這事不容易解決。”
感覺蘇長風收回了手,岳箐衫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些許哀傷,不過她很快掩蓋過去了,說:“你不想去做的那些事,我能夠替你去做,我并沒有什么好顧忌的,同樣沒有什么底線,可以救我們岳家,我可以做任何事。”
“我怎么說都是男人,我怎么會需要你的幫助,并且你都給了我足夠的錢,接下來得事,理應由我來解決。”蘇長風說。
“在特別得情況下,你也沒有必要堅持你心里面得底線,畢竟你的敵人,壓根就沒什么底線,你這是何苦呢。”岳箐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