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洋,難不成你現在還在怪我?你和我在一起都快3年時間了,你除了平常牽我的手以外,任何事你都不做,我有時候都有些懷疑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難不成你讓我和你這個窩囊廢在一塊兒,一生都沒辦法被滿足嗎?”這女孩一臉嘲笑的看著穆洋說道。
穆洋有著跟另外那些富家子弟不一樣的本質,他將極大一部分心思都放在方程式賽車上面。
而他對于個人感情跟女人,是特別真誠得,從來沒有出去花天酒,同樣不會去和那些個女人發生一些其他的關系,他覺得他當時沒有任何動作,就是因為尊敬她,誰知道現在卻比說成自己無能。
“穆洋,哎,真是想不到啊,你那方面原來不行啊。”
“怪不得一次都沒有聽到過你在在外面有緋聞,并不是你當初不愿意玩,是你壓根就不具備玩的能力。”
“嘖嘖~~,真是沒有想到啊,你估計是目前最后一個太監了。”
幾人一起在哪里嘲笑穆洋起來。
蘇長風是最可以體諒穆洋心情得人,那是因為之前他也是有過類似得經歷,盡管原因跟穆洋不一樣,不過同樣被周圍那些人這樣嘲笑過。
這時候,安世文拍了一下那女孩得翹臀,笑著說,“現在你不可以小瞧我這位之前得兄弟了,如今人家已經有靠山了。”
“呿。”女孩十分不屑的哼了一下,開口說道,“也不清楚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鄉巴佬,還說什么靠山呢。”
這樣說著的時候,這女孩將蘇長風從上至下都看了一遍,在她看來,穿的衣服或者首飾不是名牌得人,全是鄉巴佬。
安世文聞言笑了笑,扭頭對著穆洋問,“我同樣有些好奇,你干嘛找那么一個看起來就是垃圾的人來替你翻身?這家伙有任何能力嗎,或者是你不愿意認命,打算隨隨便便得掙扎掙扎?”
蘇長風在安世文來了以后,就僅僅瞧了安世文一下,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安世文旁邊得那個人身上。
那個人估計就是安世文得保鏢,而像安世文這樣的廢物,沒有讓蘇長風重視的資格,他現在必須的了解一下他現在是否打得過這保鏢。
要是真的不是保鏢的對手,也就不需要在裝逼了,不過要是這個保鏢僅僅就是看起來十分恐的話,那蘇長風今天就會給安世文一個教訓。
那個保鏢兩手環在胸前得姿勢看起來一副十分高傲得樣子,并且他得腦袋微微得揚起,這是一個不由自主得動作,同樣意味著他十分自傲,但是很遺憾,這人的實力,并沒有多厲害。
一位實打實得高手,整個人會擁有一股十分強大得氣場,比方說之前在上官家里面遇見的幕天,他身上就擁有一個十分強大得氣場,就算是沒有動手,同樣會讓人產生一股十分強烈得壓迫感,不過面前的保鏢明顯沒有這樣的氣場。
“安世文,我奉勸你對蘇哥說話客氣以一點。”穆洋開口說道。
“客氣一點?哈哈哈~~~”安世文狂妄的笑出聲來,開口說,“這樣的廢物,他有什么讓我可以對他客氣的地方?”
盡管安世文聽光頭提起過蘇長風十分強悍,不過他沒有自己看到過,肯定不會輕易就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