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王伯,力強他媽和您過日子的那些年提過這事嗎?”
面對雅雯的疑問,張建設也不知道是不清楚呢,還是不方便說,只見張建設狠狠的將香煙掐滅之后,便又微笑的開始問王斯伯老人。
王斯伯老人一聽張建設所問,大腿正面的拳頭不停的動了好幾下后,便又一個勁兒的看著王力強。
看著王斯伯的反應,大家的注意力便又轉向了王力強,王力強一看大家都在看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你們看我干什么啊,我...我媽走的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言,我是有了這棟房子以后才說下個對象。
我怎么會知道我媽究竟和我爸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說過這事,反正我媽早些年就鬧著要走,至于為什么走是不是因為這事要走,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
“力強說不清楚這事也正常,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分家產的事不管力強的身世是怎么樣的,做為一直以兒子身份存在、且也有目共睹做到了孝敬的力強,一定是少不了一份的。
三桂花做為老人的合法妻子,這些年不管怎么樣也應該是有一份的,至于別人的話,我覺得還是回避的比較好。”張建設突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雅雯聽得張建設的講述后,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后又不解的問張建設道:“別人?意思是這件事情里還有別人在參與嗎?”
“這個還是讓三桂花自己說吧。”張建設一邊面無表情的給自己點著煙,一邊用拿著打火機的手、騰出來的一只手指頭、指了一下三桂花說道。
三桂花看大家都在看她,便有點靦腆的一笑說:“我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我是零四年底才嫁過來的,在嫁過來之前,我對我的公公婆婆也是盡到了贍養義務的。”
面對三桂花前言不達后語的回應,雅雯和張建設他們都有點聽不懂,王力強更是不知道三桂花講這些是什么意思,只有王斯伯老人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似的。
實在是搞不懂情況的張建設,看大家又不吭氣了,便尷尬的笑著說道:“三桂花嬸子,那個時候你應該只是這個家里請的保姆吧,那時候的事好像也并不能讓你多分一份吧。
你也看見了,我們都沒有理解三桂花嬸子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還有什么需要跟我們講的嗎?力強,你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不知道,我現在也在納悶兒呢,我這邊又沒有說不同意分阿姨一份,其實阿姨沒有必要這么...這么費勁巴力的想的。”王力強也是不明就里的說道。
聽到張建設的疑問、又等王力強講完后,三桂花終于又換上在鑒定中心的一張臉說:“你們問我這個老不死的老漢吧,我自己不好意思說。”
“一群扯淡的玩意兒,跟我說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一群什么扯淡的玩意兒、一群扯淡的玩意兒?”王斯伯放在大腿上的拳頭抖個不停、眼角也是微微顫瑟、抑揚頓挫的說道。
看著老人激動成這樣,大家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么問下去。
其實雅雯并不相信張建設和王力強一點內情都不知道。
就憑張建設前后不同的表情變化,雅雯就大概的斷定張建設一定還是知道點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