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凝一看吳天錘那假正經的樣子,便佯怒的瞪了吳天錘一眼說:“你要是心里沒鬼就進來吹一吹,哪有那么多鬼講究。”
“哦,那個...要不我...你進屋給我打開空調,然后你出來后我再進去吹一會兒,這樣一來就免得突然來個人說閑話了。”吳天錘吞吞吐吐的說道。
其實說話的這一會兒工夫,吳天錘的大汗早就散的差不多了,可吳天錘突然很喜歡和懷凝聊天的這種感覺,畢竟長期的單身生活、長期的孤獨無依,讓吳天錘的內心很是眷戀和異性對話的這種酸爽。
吳天錘有這種感覺其實也很正常,人非草木,在特定的情境下有點遐想,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糗事,而要避免不恥的事情發生,就是道德修養和道德底線的問題了。
懷凝聽的吳天錘的建議后,便沒有作聲的走進了屋子,大約兩三分鐘后,懷凝又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一出屋門,懷凝就指了一下屋子里說:“去吧,打開了也涼下來了。”
吳天錘應了一聲便急急慌慌的走進了懷凝的屋子里,而懷凝則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閑坐著。
其實吳天錘應該是猶豫一下再進屋的,可此時由于荷爾蒙在作怪的吳天錘,已經不敢再多看懷凝一眼,吳天錘可以說是逃進屋子里的。
可剛剛進屋吹了大概有三幾分鐘空調的吳天錘,卻聽見外屋的門簾珠子在響,緊接著懷凝便出現在里屋、出現在吳天錘的面前。
這次出現的懷凝,不像剛才在院子里時雖凝脂玉膚、婀娜可人,卻一副居家媳婦、矜持謹慎的樣子,只見懷凝一進屋便死死的盯著吳天錘看,那眼神就像是...是一種不好說的感覺。
吳天錘被懷凝看的有點不知所措,甚至吳天錘已經開始浮想聯翩,可就在吳天錘困惑不已的時候,懷凝卻騰的一下給吳天錘跪了下來。
這樣情景的突變,讓吳天錘一下子給蒙了,吳天錘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吳天錘不知道懷凝這是玩兒的哪一出。
可是出門在外多年、凡事總是留個心眼的吳天錘,突然提起一絲謹慎、一點都不敢亂動的對懷凝說:“老劉家對我不錯,你...不能…我…你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吳大哥,你能不能救救我,我實在是在這個家呆不下去了,聽你的口音是外地人,我其實也是外地人,你能不能幫我離開這個地方,我每天裝的實在是太累了。”懷凝跪在地板上梨花撒語、可憐兮兮的說道。
吳天錘慢慢的向屋門的方向蹭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劉家媳婦兒,你怎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再說什么呢?什么情況?什么回事?”
“大哥,我是被他家拐來...其實也不算是拐來的,都怨我那個賭鬼老子,彩禮錢收了他就走了他就不管我了,他把我嫁給了那個劉二蛋劉傻子,兩萬塊錢啊,我不喜歡這個人。”懷凝激動不已、滿臉委屈的跟吳天錘說道。
聽到懷凝這樣說,吳天錘有點驚訝、也有點同情面前這個女人。
可吳天錘一個外人,還是一個近似流浪至此的外地人,哪敢管別人家這種閑事。
即便吳天錘也覺得懷凝的遭遇很值得同情,可是吳天錘還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將自己變成隔壁老王、置身于理不清真假的瑣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