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懷凝和劉婆婆給孩子辦出生證的空閑,康成知道了吳天錘和懷凝吹空調事件以后所發生的事。
其實康成此時的內心,是無法容納外人的這些瑣碎事的,即便是聽著吳天錘在講述他自己的經歷,康成也在不由自主的想著雅雯。
不過直到此時,康成并沒有接到醫院或者朋友打來的電話,尤其是沒有關于雅雯的消息,這樣的境況,使康成即焦灼又安慰。
康成焦灼是因為雅雯的病情沒有好消息,證明雅雯的處境沒有明顯的好轉。
康成安慰是因為雅雯此時的病情沒有惡化,這樣的境況,其實也算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好消息。
康成有點心不在焉的聽著吳天錘講著自己的故事,在他們的故事里,吳天錘表示,當懷凝給自己跪下時,開始吳天錘是沒有答應的,可是懷凝一個勁兒的闡述著曾今的遭遇,最后吳天錘便心軟了。
之后他們就一起跑到**城中村租了兩個單間定居了下來,在說這一段經歷的時候,吳天錘反復幾次的表明,開始的時候自己和懷凝是分開兩個房間住的,最后是日久生情加上經濟緊張才住到并走到一起的。
其實他們究竟是怎么樣走到一起的,康成做為一個局外人,又怎么會關心這些細節,康成最多也就是做個吃瓜群眾罷了,再說了,明眼人只要一聽和一看吳天錘的說辭和表情,就知道吳天錘的故事是加過料的。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吳天錘和懷凝情投意合,滿足這點就足夠了,至于在這期間發生過的關于**和慰籍的一些事,吳天錘避說也是情有可原的,甚至美化那一段經歷也是無關緊要的。
關鍵是此時的康成,真的是沒有興趣聽下去,康成一心惦記著雅雯的病情以及雅雯的事故,根本沒有精力深究議論別人的閑事。
不過康成做事是個有始有終的人,既然吳天錘此時需要他,而他又沒有什么特別緊迫的事情,便也就這樣蹉跎著時間。
康成在等待著吳天錘這邊盡快的結束,雖然醫院的相關事情康成幫不上忙,可退而求其次的康成,想竭盡全力的搞明白關于雅雯事故的一些不明朗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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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雅雯,身體和意識都處于極度的昏迷之中,從每個健康的人們眼中看來,雅雯應該已經算是類似植物人的病例了,一切只等待醫生以經驗和數據為根據的判決。
可是真正的事實并不是這樣的,其實此時雅雯的大腦還在不自主的頻繁活動著,只不過這樣的活動數據和頻率,我們目前的科技和經驗是無法判別的。
不要以為這是奇幻或夢幻,其實雅雯此時大腦的活動景象,并不是要創造出一個什么樣的新世界,雅雯此時就相當于是健康人的冥想,冥想她生命直到出事那一刻以前經歷的延續或者升華。
在雅雯大腦中不為別人知的這個世界里,其實也相當于是人類在應激反應下的保護裝置,這個保護裝置將會設置一些幻覺或者假象,以強制安慰病人的病體和意識不會無休止的情緒失落、不會輕易于的放棄生命。
直到身體正常機能開始修好、隨即病人恢復了意識,這些保護裝置才會停止,其實任何一種昏迷或者休克,都是一種對自身原體的保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