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頭都很少喝酒的康成,之所以利利索索的同意了吳天錘的邀請,其中想喝酒了才是最根本的目的。
酒過三巡后,康成的話也就多了起來,只見康成舉起酒杯主動的對吳天錘說:“兄弟,我們是不是很有緣,你說,究竟是不是很有緣?”
“有緣,我們絕對是很有緣分的,要是沒有康成兄弟幫忙,我這次估計把親閨女都給弄丟了,這種丟還不是一般的丟,自己閨女丟了當爹的卻一輩子都不知道有過這檔子事,想想就后怕。”吳天錘非常真誠的說道。
開始有點說起了酒話的康成,突然指著懷凝說:“不管你是嫂子還是弟妹,能和老劉家走動走動,就和老劉家走動走動,不管怎么樣,我覺得都是你們的錯在先,不但錯,而且還是一錯再錯。”
“一錯再錯?我...”
面對康成的醉話,懷凝有點聽不懂,懷凝對康成的回應是支支吾吾的,懷凝越是這樣,康成就越是來勁兒。
只見康成又將所有杯都倒滿酒后,便直接把杯子舉起來說:“不知道是嗎?不知道大家走一個以后,我…告…告你。”
“哦,我不敢喝酒...”剛剛生產過的懷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懷凝剛剛說完,吳天錘就接過懷凝的話茬說:“她現在確實是不能喝酒,兄弟,她的酒我替她喝。”
“對了,她不能喝,她不能喝你替她喝是沒有錯的,喝。”
康成一邊滿臉堆笑的對吳天錘說著,一邊夾了一大塊肉塞到自己的嘴里。
以前的康成,是絕對不會這么不雅觀的吃飯的,可是現在,康成覺得只有這樣吃飯才有意思,康成覺得以前吃了那么多年的飯,簡直是都白吃了。
此時的康成覺得,斯斯文文的吃飯一點都沒有感覺,一點都不爽氣,一點都沒有那種進食的樂趣。
剛剛蒙了一杯酒的康成,正要給懷凝講一番道理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走進了店里。
只見那女子一走進店里,便大聲的對吧臺里的老板娘說:“司勇哥在嗎?”
“在,在廚房忙活這呢,您是?”老板娘好奇的問那女子說道。
那女子一聽得老板娘的問話,卻是滿臉疑問的說:“司勇哥沒有跟你提過我嗎?我和司勇哥是老鄉,一個村兒的老鄉,我們以前還跟著同一個老板干過呢,他真的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提...起過吧,不過您是...您叫什么名字呢,我們結婚的時候好像沒有見過你呀,按說關系這么好的老鄉,我家司勇應該會邀請的呀?”老板娘一邊向那女子的桌旁走去,一邊搞不清楚狀況的問道。
只見那女子一邊四下的瞅著,一邊看似隨意的說:“我一年多以前就來過這里,那時候肯定還沒有你呢,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