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們先送兄弟回家吧。”
聽著康成不斷的斷語,還總用一些和康成身份不符的詞,懷凝便向吳天錘使了一個眼色,接受到老婆信號的吳天錘,急忙便開始詢問康成的情況。
康成聽得吳天錘的問話后,低著頭擺著手笑了笑說:“沒事,我...我沒事,我說到哪兒...兒啦?”
“兄弟,你說你太粗魯...”
“什么呀,你個沒腦子的貨,皇浦大夫說到一切都是我和你的錯了。”懷凝聽得吳天錘的回應并不合適,便瞪了一眼吳天錘并打斷話說道。
只見康成愣了一下后,便點了點頭語無倫次的說:“對對對,都是你們兩個人的錯,一錯不行還要再錯,雖然你們好像也沒有什么錯,不過劉家人也不容易呀。”
“皇浦大夫,您說的沒錯,我們是有我們的錯,可是他劉...他也太不是東西了,我爹是把我嫁給他兒子了,又不是嫁給他了,他憑什么...憑什么對我...對我那樣,我是母豬嗎?”當聽到康成又說劉家不容易后,懷凝突然像是開掛了似的說道。
看康成并沒有反駁自己,懷凝又怒目圓睜的繼續說:“即便我是一頭母豬,也要講究一下倫理吧,如果我們這個孩子是劉家的,那...那二蛋是應該叫她妹...妹妹呢還是應該叫閨女呢?”
“妹...閨女...什么意思,那里來的妹妹,你是說剛剛進來的那個氣血不足的女的嗎?”
此時的康成,已經是酒勁兒上逆腦子不清楚了,不過懷凝看著倒是沒有什么,此時的懷凝,有一種出了一口惡氣的暢快。
“行了吧你,你都說些什么啊,以后再也不許提這些事了,沒有看見兄弟喝多了嗎?兄弟喝多了說幾句酒話怎么了?是康成兄弟把咱差一點丟了的閨女找回來的,你就閉嘴吧。”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話趕...”
“什么話趕話,你還是把你的腦水子搟一搟吧。”
此時的吳天錘,先是不許懷凝再口無遮攔,聽著懷凝還要解釋,便又斜眉歪眼的指責了懷凝一番。而此時的康成,正在滿臉通紅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康成猛地抬起頭來對吳天錘一本正經的大聲說:“有事,一定有事,吳天錘,你相不相信這飯店的老板和剛剛進來那女的有事?”
“不要說了,咱們還是吃咱們的飯吧。”
吳天錘一邊回應著康成的話,一邊使勁兒的給康成使眼色,就在康成的腦子還在反應的當口,康成看見老板娘正好從距離自己兩米左右的不遠處走過。
因為酒精的作用,康成此時的話語根本就沒有邏輯,不但話語沒有邏輯,行為也是特別的乖張。
康成剛才跟吳天錘說的酒話,老板娘聽到了,麗紅也聽到了,就連剛剛從廚房出來、此時正在吧臺擦汗的司勇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