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司勇的呵斥,老板娘并沒有回應,只見此時的老板娘,又開始像前一會兒一樣的收拾著飯桌,不過現在的老板娘,是在收拾本來已經整理好、卻又被她自己推亂的碗筷。
被老板娘來了這么一出后,康成估計是有點酒醒了,只見他先是把手里的錢丟到吧臺里,之后便急急忙忙的拽著吳天錘向店外走去,而此時已經耍太極上癮的吳天錘,卻還是一個勁兒的跟康成辯論著。
離開司勇飯店后,吳天錘又跟康成蹲在馬路邊,開始了時長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天南海北的撇侃,一直等到懷凝返回來催促時,他們這才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了。
沒有人知道司勇飯店后來發生了什么,反正第二天酒醒后,康成還刻意的路過了一下司勇飯店,此時的司勇飯店,在緊鎖的卷閘門上貼著一張A4紙,康成走近一看,上面寫著‘家中有事,休息幾天,開門日期,另行通知’幾個字。
康成呆在司勇飯店門口,怔怔看著那張A4,心里特別不是個滋味兒。
昨夜酒醉后的康成,其實并沒有喝斷片兒,昨天晚上發生過的很多事情,康成現在都還是歷歷在目,于是康成便將司勇飯店今天的突然關店,和自己昨天晚上的口無遮攔聯系到了一起,康成很自責。
這種事情既然攪到了一起,就很難說兩件事情究竟有沒有關聯,也許沒有康成的攪局或挑明的話,司勇他們三人就可能會心平氣和、口是心非的聊點什么,誰知道呢?
“叮鈴鈴...”
就在康成正自責滿懷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康成有點心不在焉的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便急忙接起電話說:“喂,是沒費了嗎?我今天...哦...啊...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我馬上就過去...”
康成剛剛掛斷剛才那個電話,便又立馬撥出去了另外一個電話,只見康成一邊向馬路上的出租車招著手,一邊激動的向已經朝康成拐過來的出租車跑去。
“喂,阿姨...你們已經知道了?...好好好,醫院見...好好好...”
剛剛坐進出租車里的康成,只是對司機師傅說了一聲‘**醫院’后,便繼續的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喂,喂喂喂,米青,你幫我跟中心請個假,就說雅雯醒了...嗯,醒了,這下總算是醒了...嗯嗯嗯,知道知道,掛了...嗯,行...”
這次掛斷電話后,康成沒有再往出撥電話,不過康成的身子一直在興奮的晃著,估計康成是覺得晃著身子都不過癮,只見康成根本沒有和人家司機打招呼,便從車子操作臺上拿了人家司機師傅一支煙。
一邊拿著煙,康成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說:“真是不容易呀,好了,這下就好了。”
開出租車的司機師傅,一年四季閱人無數,一聽康成是去**醫院,再看康成此時的做派,心里也就猜到了個七七八八。
只見那司機師傅笑著對康成說:“有火嗎?”
“沒火。”
康成說這個‘沒火’二字的時候,根本就不像煙民那種沒火時抓耳撓腮的難受勁兒。
康成回應司機師傅的話時,表情是樂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