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愛琴結婚前后的這一年來,如果沒有愛琴的操持,即便司勇的廚藝多棒,即便司勇的頭腦多靈活,可店里如果沒有愛琴的迎來送往,司勇飯店也不可能有今天的火爆生意,這是花多少錢請人都無法解決的難題。
此時在司勇的腦海里,最怕的還不是生意沒得做,司勇最怕的是愛琴的信息留言,因為在愛琴留言的字里行間,是一種對司勇不忠的報復含義。
現在還沒有聽愛琴說過已經懷孕的司勇,在離家出走的日子里,在司勇沒有守在身邊的日子里,又怎么能懷上司勇自己的孩子,如果愛琴的話真的實現,那司勇的帽子將是翠綠翠綠的。
司勇是了解愛琴這個女人的,在愛琴骨子里面,是一個很執拗說出什么就一定會做出什么來的女人。
曾今把麗紅利用了的司勇,此時的心里十分的恐懼,麗紅將來會嫁給誰,誰會接盤自己曾今染指的這個女人,司勇有時候也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司勇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多半是以一種勝利者、先一步占有者的姿態考慮問題的,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司勇很驕傲自己曾今的戰績。
有時候司勇還很想等麗紅結婚的時候,好好的看看麗紅的男人究竟是個什么樣子,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司勇就特別的滿足。
看到那個身著一身禮服拉著自己染指過的女人、樂呵呵的走進婚姻殿堂的時候,司勇覺得那是一種動物園人看猴子的戲弄感覺,司勇覺得那種場面一定很爽。
可是現在那樣的時刻還沒有到來,自己卻即將要成為某個曾今自己模樣的男人的笑柄,司勇每每一想到這樣的畫面,就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一個‘大’字軟癱在沙發上的司勇,決定要將愛琴趕快找回來,在找回愛琴以前,司勇先是想要知道麗紅究竟和愛琴說過什么。
想到這里的司勇,便急急忙忙的又跑出家門向麗紅的出租屋趕去。
等到了麗紅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給麗紅打電話沒人接,煩躁不已的司勇,最后只好不停的敲著麗紅出租屋外的大院門。
出來開門的是房東,房東是認識司勇的,雖然對司勇大半夜砸門有點怨言,不過房東還是讓司勇進去了。
“開門,我是司勇。”
深更半夜不敢再大聲敲門的司勇,只能一邊輕輕敲著麗紅那間屋子的門,一邊輕聲的喊著麗紅的名字。
此時的麗紅還沒有睡,不過聽到司勇就在門口,她并沒有用言語回應,站在門口想了一會兒的麗紅,突然沒有預兆無聲的給司勇打開了房門。
麗紅的房門剛剛打開,司勇便嗖的一下竄進了麗紅的屋子里面,看到司勇猴兒急的竄進自己家里,慢慢將房門關好的麗紅,第一句話便是說:“怎么了這是,是想我了嗎?”
“對,我是想你了,我想現在就把你暴揍一頓,你個不知好歹的賤人。”
面對司勇瘋子一般的言辭,麗紅只是呵呵一笑的說:“好啊,我就在這里,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反正我肚子里的孩子才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