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麗紅的回應,司勇是相信的,不過單單這顆炸彈,就足以把他苦心得來的一切給毀了。
已經開始惱羞成怒的司勇,突然起身狠狠的對麗紅說:“如果愛琴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把你徹徹底底的毀了。”
“哈哈哈...你趕快滾吧,你毀我毀的還不夠徹底嗎?把我和拆遷戶搞到一起那年的七夕那天,你在我的酒里做了什么?你不需要回答我事實,我只是想要把本來屬于我的東西毀了罷了。”
麗紅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不像是司勇曾今認識的麗紅的模樣,幾個月以前的麗紅,還是一副讓他隨意擺布的樣子,司勇也不知道現在的麗紅為什么會突然聰明起來。
來意已經搞明白的司勇,即便是麗紅沒有下逐客令,他也不敢再在麗紅家呆下去了,此時的司勇,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離開麗紅家的司勇,根本沒有想要回家的感覺,也可以說根本沒有想要回家的勇氣,開著車在街上游蕩了好久的司勇,最后來到了他和愛琴常常來洗浴溫存的一家會所。
估計因為常常關顧這家店的緣故,即便是司勇大半夜的光臨,服務生還是給了司勇足夠的熱情。
此時的司勇覺得,今天的服務生對自己的態度,比起平常和愛琴來時都要顯得殷勤,那種殷勤是一種帶著詭異的奉承。
一直在浴池里泡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司勇,才終于懶洋洋的回到了房間,此時在司勇的腦海里,幾乎全都是老婆愛琴的樣子。
剛剛回到房間不久、此時正在無聊抽煙的司勇,被突然響起的內部電話鈴聲給驚著了,有點氣急敗壞的司勇,先是狠狠的將煙蒂掐滅,之后便快速的接起電話喊道:“都TM幾點了,你TM有病嗎?”
“你才有病,我是你老婆,我也在這家桑拿住著,不過我不是一個人,你猜我是和誰在一起?”
電話里的聲音說到這里便掛了,這個電話掛的讓司勇差點從床上給滾了下去,因為電話里的聲音確實是愛琴的,而這部電話,司勇也知道確實是內部電話,如果人不是在這里住著,是不可能打進來的。
本來司勇一個整夜都在擔心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糗事會來的這么快,此時司勇的腦子里都是漿糊,根本就沒有冷靜思考的能力。
只見司勇急急忙忙的穿上浴衣就是往門外跑,等司勇來到前臺的時候,剛才接待司勇的服務生,已經在一個角落里的沙發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司勇是從哪里來的勇氣,看著熟睡著的服務生,司勇竟然的硬硬把人家從沙發上給提了起來。
人家服務生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這么一下子給提溜了起來,給誰都會嚇一大跳。
當過三年義務兵的服務生,雖然被司勇的舉動給嚇懵了,可是一些曾今訓練時留下的肌肉記憶,還是在關鍵的時候啟動了應急反應。
于是此時的司勇,正在緊夾著自己的雙腿,不停的半蹲著、哎吆著,司勇此時那慘不忍睹的樣子,讓任何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不由得忍俊不禁起來。
不過此刻的前臺大廳里,只有司勇和服務生兩個人,而嚇得不輕的服務生,面對司勇的不斷蛙跳,迷糊的腦子也慢慢的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