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連姐,能夠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復,其實是連姐還沒有失去理智的表現,看著這樣耍著小聰明的連姐,辛武更加怒不可遏的說:“姓連的,我受夠你了。
以前因為你的原因,我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個廢物,可是事實證明我不是,以前不敢和你鬧騰的我辛武,以前委曲求全和你過日子的我辛武,現在不怕你了。
以前我辛武怕你和我離婚,其實不是我真的就是舍不得你,我辛武也是沒有辦法,這么大的家業,離婚就意味著要分給你一半,憑什么?
現在的我們之間,你的肚子就是真真實實出軌的實證,即便是鬧到法庭上,對于我這億萬的家財,你最多也就是落個皮毛。
現在我也想明白了,只要能讓你姓連的滾蛋,我愿意給你一點皮毛,他奶奶的,我受夠你了。”
等著辛武說完這一切的連姐,也不知道是基于理虧還是另有其他所想,只見連姐那攥的很緊的拳頭,突然沒有了力道的加持,本來僵硬著的手臂,也開始慢慢的松弛了下來。
雖然連姐的武行動作是放松下來了,可連姐的眼神里卻是充滿著越來越甚的銳氣,只見聽得辛武說完最后一個字后的連姐,便不由分說眼神銳利的對辛武講道:“好,既然是這樣,我就成全你,那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法庭上見就法庭上見,好像我辛武怕你似的。”
辛武對連姐平淡而犀利言辭的回應,立馬便回懟了自己的態度,不過看著說完后就開始向臥房走去的連姐,辛武的語氣也開始由高到低呈現降調的趨勢。
在辛武最后兩字‘似的’悄無聲息的落下之后,卻被連姐關臥室門的聲音給徹底掩蓋了。
此時的辛武,感覺自己的士氣又一次的被連姐壓倒,心里充滿著失落感的辛武,心情不爽自然是不言而喻,不過這些不好的情緒,并沒有影響已經感覺到反抗帶來爽快的辛武的成就感。
此時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的辛武,突然想起了什么的開始撥打起了電話,不過辛武的電話,并沒有如愿的撥了出去,看樣子對方應該是拒接、占線或關機。
看著沒有什么具體內容的手機屏幕,辛武那思謀想事的眼神里,總讓人有一種很多內容轉換交錯的錯覺。
辛武事業的成功,一定少不了機會和偶然,可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并不是只有這些便能成事,曾經到了破產邊緣的辛武,能一路高歌的走到今天,除了一些客觀因素的加持,一定也少不了他自己的睿智和隱忍。
已經和妻子連姐攤牌的辛武,此時一定在考慮著下一步的規劃,富人夫妻的離婚,并不簡簡單單是一段婚姻的結束,更是家庭財富重新分配的博弈。
這一切因愛和狠而起的婚姻變數,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單純。
同樣是和辛武由窮到富走到今天的連姐,在辛武碰上機遇一夜暴富后,果斷抓住機會嫁給辛武的連姐,一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在他們夫妻看似稀疏平常的婚姻糾纏之間,真正的博弈并不是愛與恨的糾葛,而是一場關于金錢歸屬的爭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