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本來有很好的前途的余力,為了掙錢也就只能付出一些對于女人來說難以啟齒的代價。
不管這個社會對女人們多么包容和體諒,女性的特質還是讓女人要承受很多來自各方面的無奈,雖然...不過余力還確實是個好女人。
你能有現在生意上的成就,在和余力關系的處理和果斷上,就能很清楚的看得出來,看來你是看明白余力真正的為人了,我雖然...但是我還是為余力感到高興。”
當竇歡表述完心里所想之后,手里一直擺弄著的酒杯,也就看似很自然的端了起來,深情的看著辛武的竇歡,就像是看到久違不見的老情人一樣,即便是對辛武的感情史有著復雜的情緒,可此時的竇歡還是微笑著面對著辛武。
“來辛武哥,喝了這杯酒以后,我們就不提前事了,余力的臥室是那個門,哥要是累了的話,可以到余力的屋里休息。”
竇歡突然改變主意的態度,讓本來處在猶猶豫豫中的辛武,既有一種好像摳唆后的愧疚感,又有一種失去一次親近美色機會的失落感。
作為動物本質的人類,其實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其實本性都是好色的,這是一種動物最原始的特性,一切正常的規范,都是基于后天各方面知識和道德的約束,此時的辛武便是如此。
在辛武聽從竇歡的提示,也順從的舉起酒杯的時候,此時竇歡的杯中酒,已經由竇歡纖纖美指的輕輕一仰,而灑脫的進入了竇歡的腹腔中。
在酒場風云的瞬息萬變之中,一個人喝酒的動作表現,將代表著這個人的當時心情和很多內在,也是了解一個人性格的絕好切入點,看到這樣的竇歡,辛武的心里開始有點主意了。
并沒有像竇歡一樣的一仰脖兒喝酒的辛武,只是輕輕的呡了一口酒杯邊緣后,便慢慢的放下酒杯說:“其實我們才剛剛認識,關于五十萬的事情,我想...”
“哥,這個事哥就不要再提了,是我想錢想解脫想瘋了,對不起,我給你賠不是了。”
在和辛武說話的過程中,竇歡又開始給自己倒起了酒,對于辛武并沒有干杯的舉止和行為,竇歡只是像無意之間的瞄了一眼,并沒有刻意的尋根問底表達什么。
“你...現在你也喝了不少了,先不要喝了好不好,我有話對你說。”
本來對于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不管是有什么樣的道德和修養約束,在碰到一塊肥肉送到嘴邊這樣的好事的時候,內心都是有一種極度想要讓一切來得快一點的沖動。
這種很自然的心理需求,會讓一個男人很迫切的想讓身邊的這個女人早點酒醉,已好盡快的達成一些所想之事。
可是辛武卻并沒有這樣做,不是辛武的那種沖動不夠強烈,也不是辛武的情操有多么的高尚,而是對于此時的辛武來說,還需要一個讓所有人各方面都平衡的切入點。
在聲色犬馬霓虹燈閃爍之中,見慣了男人灌自己酒時的嘴臉的竇歡,心里不由得緊了一下,這種緊不是緊張的緊,而是來自心靈觸動的緊。
只見聽到辛武勸阻的竇歡,還是固執的將杯中酒倒滿,不過心里暖暖的竇歡,并沒有立馬將杯中酒干完。
這時的竇歡,只是也學著辛武的樣子呡了一下酒杯邊緣的說:“其實很多關于女人臉皮的事情,我已經徹徹底底的看透了。
可是...可是辛武哥剛才的話,還是讓我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已經出現了問題,還是余力的魅力比我強太多,哎...說不清,哥,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在竇歡對辛武的表述中,帶著一種游絲的憂傷,這種憂傷刻畫在竇歡那張美麗的臉龐上,讓此時辛武眼中的竇歡,又多了一份別致的美感。
于是在辛武的心里,便跟著多了一份琴瑟綿綿遐想和觸動。
這種遐想和觸動,讓辛武周身的血液開始澎湃,這種澎湃下的副作用,便是辛武突然感覺到了口腔的干澀。
于是,本來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的辛武,卻毫無克制的飲下了全部的杯中酒。
酒文化之所以連綿悠長,就是因為酒那無可替代的特質,此時美酒和美人的巧妙結合,讓酒的作用提現的淋漓盡致。
于是,美酒美人美不勝收,辛武此時無限向往。
辛武向往什么?當然是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