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武想要表達給竇歡的話,實在是再明白不過,此時把享受人生已經當成人生主要或唯一信條的辛武,和竇歡的偷歡也僅僅是停留在娛樂的基礎上,此時的辛武,想用等價交換的模式,讓這件偷歡美事變得簡單一些。
聽過辛武所言的竇歡,雖然心里突然有一種酸楚的感覺,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辛武確實很仗義的竇歡,便在苦笑和微笑之間的淡笑了一下說:“行,我聽你的安排就是了。”
其實不管是什么職業的男人或者女人,都無一例外的渴望有個溫暖的港灣,好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休息和放松,這個港灣想來想去無疑就是婚姻,因為一段穩固而幸福的婚姻,是唯一可以做到向死而生陪伴的生活模式。
可是隨著社會的發展,隨著人類的進步,隨著**的多樣,隨著思想的多元,想要走進婚姻卻總是望而卻步的人們,開始變得越來越多了起來。
這種望而卻步其背后的原因,應該是各人有各人的難處,越來越想要十全十美的人們,渴望婚姻的美好卻懼怕婚姻的束縛,想要幸福的婚姻卻擔心自己沒有那么好運,此時的竇歡,其實也想擁有婚姻。
可因為一些無法表達卻已是既成事實的事情,竇歡即便是將自己的所有條件降到最低點,可她那早已透支殆盡失去神秘的身體和靈魂,卻干枯寬松的不敢嘗試一切可能性,此時的竇歡,很羨慕余力的水平和運氣。
“行,這樣最好,說實話,你還真的是挺好的,如果不是余力先入為主,我還真的是被你的那些本事折服了。”
此時一邊開著車的辛武,還一邊美滋滋的表達著自己的體驗,其實從心里想聽一聽辛武說一點愛意濃情的竇歡,卻看到了辛武和幾乎所有沾過她的男人一樣的油嘴滑舌。
一下子感覺到不爽的竇歡,便突然皺著眉頭說:“今天你有帶那個嗎?”
“哪個?咱們又不是走親戚去,帶上錢就OK了,還需要帶上哪個?”表情還是很隨性而為的辛武,根本沒有思考的回應竇歡道。
聽到辛武的說辭,看到辛武的隨意,突然開始顯露出不悅表情的竇歡,先是瞪了辛武一眼,之后便直愣愣的看著前擋風玻璃說:“昨天晚上家里有那個,是我忘記提醒你了,以后可不能再這樣,萬一有了不好的后果,我找誰哭去?”
“你想要說什么冬冬?我怎么就聽不懂呢,錢都馬上要給你了,你還有什么理由哭,到哪里你都找不下我這種傻貨,呵呵。”
此時好像是專注的看著正前方的辛武,對竇歡此時的不悅,好像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斷章取義理解中的辛武,也只是覺得此時的竇歡在跟自己撒嬌,現在的辛武,喜歡女人跟自己撒嬌的感覺,以前很少有機會體驗這種感覺的辛武,現在卻是陶醉于此的不能自拔。
“那我懷孕了怎么辦,你會管我嗎?你和余力那個什么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此時‘呵呵’聲還沒有收尾的辛武,此時語速開始加快的竇歡,此時都在看著前方的兩個人,卻在博弈著言語隱匿含義的話題。
“也是啊,我和余力是認真的,我們以后都可能是要過日子的,至于你...”
“那你剛才還裝作不知道,你就是個騙子,你前一會兒還說不知道那個究竟是哪個的,怎么現在又知道了?難道你就不怕我懷孕嗎?那可是你的種,你現在可是還沒種的。”
“你怎么知道我沒孩子,余力跟你說的嗎?”
“你以為呢?你家那些事...呵呵,雖然我和余力都不知道真實的結果,可我們猜都能猜得出來,這種事情我們可比你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