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什么意思?你們究竟要干什么?都不想要命了嗎?譚浩一個大主任,怎么會和你一樣玩兒這種游戲,是他有病還是你有病,真是的。”
在雅雯跟邢慕州說出來的字里行間,已經透露出了不信和憤怒,這份不信是不相信此時的譚浩也在去往她家的路上,當然也有由快車刺激帶來的恐懼的埋怨。
“不是不是,都不是,美女,剛才我和譚浩關于譚浩那邊的聊天信息,你可能是沒有聽到,其實我不是專職的黑車司機,我和譚浩是同事,譚浩這人我太了解了。”
“你也...你真的也是當醫生的?當醫生的收入很低嗎?看來你應該是一個小醫生吧,劉蓮又騙我。”
“呵呵,醫生分什么大小,能夠為病人解除痛苦是每個醫生的天職,我是搞外科的,我和譚浩讀碩士的時候是同學,后來碩士讀完后,我就直接就業了,他卻選擇了繼續讀下去,呵呵,他這人...他這人心事很重的,對了,劉蓮...?”
“沒事,她是剛剛和我通話的朋友,你說譚浩心事很重?他為什么會心事很重,你是說譚浩心眼兒小嗎?對了還有,為什么你是外科醫生,而譚浩是婦產科醫生呢?你們既然是同學,不應該是師出同門嗎?”
“不對呀,你既然和譚浩的好朋友,他的情況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嗎?譚浩是個挺好的人,就是凡事都想爭個第一什么的。”
“不知道,我...我和譚浩也就認識幾天,他的情況我還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你看是不是該左拐了。”
“嗯,到你家那個位置的話,應該是該左拐了,不對呀,譚浩這人對剛剛認識的女孩子很冷漠的呀,我們醫院有個叫...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這護士都明里暗里的追了他一年多了吧,他都不給人家個說法。”
“可惡,這么說他是玩弄女性的那種人了?怪不得一個大男人家家的,要做一個別別扭扭的男婦產科大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對了,你為什么要在我面前這樣說他,你們之間不會是情敵吧。”
當知道邢慕州也是一位醫生的時候,即便是在劉蓮的電話里已經了解到了一些東西,雅雯還是在突然之間對這個所謂的黑車司機多了一份好奇。
當邢慕州跟雅雯提到譚浩的一些事情的時候,本來因為恐懼和緊張而神經緊繃的雅雯,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把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和邢慕州聊天的事情上。
在雅雯回應邢慕州的話語中,有對譚浩過往的疑問和好奇,也有對譚浩毛病的在意和介意,一直留意著雅雯一切表現的邢慕州,當聽到雅雯提出自己和譚浩是否是情敵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馬便不自然起來。
“我們只是同學兼同事,應該不算是情敵,我和他都是主任級別的同事,怎么會搞什么情敵的關系,如果是那樣的話,不是讓下面的人看笑話嘛,不是不是。”
在對雅雯的回應里,邢慕州尷尬的特別的用了一些‘應該不算’‘怎么會’‘不是’等強調否認的詞匯,其實只要用‘不是’兩字便可以說清楚的事情,可邢慕州那刻意的啰啰嗦嗦,卻讓雅雯對譚浩和這人的關系產生了懷疑。
“不是就不是吧,劉蓮...,不過我總感覺你好像知道譚浩很多事似的,哎,算了,聽不著了,我馬上到家了,前面右拐停下就可以了。”
“哦,其實把你送到你家樓下也沒有關系,我本來是要開車回家的,也就是看見你挺著急的,就想著送你一程算了,我家離你家不遠,上班打不上車的話,可以聯系我,對了,你在哪個單位上班?”
“在市親子鑒定中心,我上班一般不打車,坐公交車就挺好的,靠邊...不會吧,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