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意思?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你和我還有辛武哥,哪個還有什么第一次。”面對余力的回應,竇歡硬是不知道開玩笑還是裝糊涂的說道。
聽到竇歡充滿酸味的話語,余力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洗腳的動作后,便是輕皺了一下眉頭的對竇歡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明明說的是我給別人洗腳的第一次,你是女人的第一次,辛武是男人的第一次,我可不是說那個什么的第一次。”
余力的表達語氣很溫和,可字字句句投射出來的味道,卻有著強硬的成分在里面,余力這樣的回應,讓靠站在門洞旁的竇歡,多多少少的有那么一點尷尬。
聽到余力的回懟,一下子不知道說點什么好的竇歡,便是轉身對辛武和余力說:“菜是大家的菜,你們可以吃我也可以吃,可是你們不來的話,我一個人吃也沒什么味道,都快點吧,我都要被你們的磨磨唧唧整餓死了。”
“好了好了,吃飯就吃飯嘛,還整出這么多的詞來,酸溜溜的像個文化人似的。”一邊給辛武擦腳的余力,一邊瞪了辛武一眼的說道。
本來是享受著洗腳愉悅的辛武,卻好像是無緣無故的被余力瞪了這么一眼,其實心里跟明鏡兒的辛武,卻像是搞不清楚的狀態的輕聲問余力說:“你瞪我干什么?”
“你說我瞪你干什么,看見好菜就想往嘴里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消化得了。”
余力的話意味深長,辛武卻聽得明明白白,心里本來就有鬼的辛武,立馬便將余力的暗示和自己的鬼事聯系到了一起。
余力和竇歡從事的都是不一般的職業,她們本來都應該是見錢眼開一切為錢而動的主兒,可是在其貌不揚的辛武這里,兩個曾經不僅相互支撐也相互協作的主兒,卻開始悄悄的生出了一些個不和諧的枝節來。
等辛武和余力回到里屋準備上炕的時候,竇歡已經把自己面前的小蝶里都夾滿了菜蔬,當聽到余力說了一聲‘大家快吃吧’的指令后,竇歡便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辛武和竇歡是吃過一次飯的,那次和竇歡吃飯的過程,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諧平穩,可是這一次有竇歡參與的用餐,卻好像哪里哪里都別別扭扭。
不管什么樣的女生,在和男人一起用餐的時候,都是特別注重形象的,可是此時此刻的竇歡,卻一點都不把自己的形象當成一回事,就好像余力和辛武是串通好了不給竇歡零花錢的家長,而此時的竇歡,是在故意的和他們賭氣一樣。
“嗨嗨嗨...,你怎么了,咱們一起喝個酒怎么樣?”捏著酒杯的余力,還沒有舉起來的對竇歡和辛武說道。
此時還在往自己嘴里塞菜的竇歡,僅僅只抬了一下頭后,便又低頭口齒含糊不清的對辛武和余力說:“你們喝你們的,我酒量不如你們,怕萬一喝多了的話,又搞出什么事來。”
“搞什么事?你和我們能搞出什么事來,還又搞...怎么?意思是你們之間搞出過什么事情嗎?你們才剛剛認識吧?”此時已經舉起杯來的余力,將盛滿酒的酒杯在辛武的眼前晃了一晃的說道。
這時候已經不能不舉杯的辛武,便順著余力的意的舉起酒杯說:“余力,咱們先不要扯這些亂七八糟,我們都知道你現在很難過,還是要節哀順變啊,我先干一杯,你們兩個女同志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