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思思和思思后爸尷尬的對視了一下后,便幾乎同時的解釋了起來,不過思思和思思后爸好像并沒有那么的心靈相通。
因為在他們幾乎同時說出來的話里,思思說的大概意思是為了更好的找新學校,而思思后爸的大概意思卻說的是思思的身體有點不舒服,需要有一個好的休息環境。
思思和思思后爸對思思媽媽的回應,實在可謂是漏洞百出,雖然社會地位很低的思思媽媽,卻并沒有和社會斷檔或切斷聯系,此時還算是有一些社會閱歷的思思媽媽,明顯能夠感覺到思思和思思后爸在撒謊。
和父女二人一起走進賓館房間的思思媽媽,看到的卻是一間雙人大床的大床房,為思思媽媽的到來做了很多工作的父女二人,卻在這個細節上共同的忽略了。
已經將自己心里所猜忌的事情確定大半的思思媽媽,即便是在心里憤怒到了極點,卻故意沒有拆穿或根本沒有勇氣拆穿的并沒有將疑問講出來。
強忍著痛苦和激憤的思思媽媽,進門坐了一會兒后,其實更是進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這才面無表情的對思思后爸說:“晚上我回不去了,思思也這么大了,這房間還怎么睡人?”
“怎...怎么睡...這個...我...平時我就睡地板的,你和思思睡床,我還是繼續的睡我的地板。”
思思媽媽問出這個問題來的時候,其實并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反常,可是心里始終都特別虛的思思后爸,卻是回應的支支吾吾的。
此時的思思和思思后爸,其實已經意識到了他們的百密一疏,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地步,再更改和補救已經于事無補,此時的思思和思思后爸,只能一個慌一個慌的繼續撒下去。
“對對對,我爸平時就睡在地板上,今天還是讓我爸睡在地板上,他都習慣了,應該沒有什么關系的。”
在思思和思思后爸對思思媽媽的回應和解釋中,都提到了一個‘平時’的詞語,不但如此,在他們這些對思思媽媽的解釋和回應里,思思和思思后爸都對彼此的角色有一個失準的形容或解說。
這些失準的細節,讓思思媽媽能夠很直接的感受到在思思和思思后爸的解釋里,首先思思說話的語氣和腔調,很不像是一個女兒或繼女應該說出來的味道,其次是思思后爸其實也同樣存在如此的問題。
如果不是以某種關系長時間的相處,思思和思思后爸又怎么會表現的如此的類似,這些細節思思和思思后爸一點都沒有察覺,可是思思媽媽卻十分清楚的體味到了很多。
在人類的社會里,這種事情是無法放到桌面上說的,因為這些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對于思思的媽媽來說,這種事情更加的難以面對和無法承受,可即便是這樣,思思媽媽還是不能將事情攤開了說。
思思媽媽無法想象這種事情一旦攤開了說的話,他們一家人將會變成一種什么樣無法形容的關系和處境,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庭的思思媽媽,不敢也不想將這一切在自己的手里破壞掉。
然而,思思媽媽畢竟是一個女人,大多數的女人在和別的女人爭奪同一個男人的時候,是沒有理智和暫時不會顧及后果的,思思媽媽因為難以啟齒和親情關系的原因,雖然暫時的選擇了隱忍,可這并不代表她會完全的接受這一切。
即便是和思思是親生的母女關系,可在人類的自私情感面前,思思媽媽從心底里還是不由得開始產生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