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歡問辛武的問題,其實也是辛武自己疑惑的問題。
不過看著竇歡賊兮兮的笑容和眼神,辛武突然覺得這里邊的蹊蹺并沒有那么簡單,但是這個家里只有他們三個人,此時的辛武,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有什么別的可能性。
開玩笑式、反問式、怪異表情式兒的問過竇歡后,辛武本來是等著竇歡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復的,可是此時的竇歡,卻是笑的梨花亂顫的只笑不答。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竇歡那近似癲狂的笑,直把辛武笑的有點惱羞成怒起來,此時的辛武,已經顧及不了很多的突然坐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是個什么樣子,笑死我了,哈哈哈...”
這時候的辛武,雖然被竇歡笑的失去了主心骨,可辛武此時那很不雅觀的形象,就連辛武自己都覺得同樣的樣子一旦場合不對,還確實是很不好意思。
于是辛武便急忙的將身體大半都捂在被子里的說:“笑笑笑,就知道笑,怎么?你是沒見過還是沒試過,真的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笑成這么個騷樣?”
“我...哈哈哈...我就是這個騷樣...哈哈哈...怎么了?不過比起天亮以前你那個睡著的騷樣來,我這根本就不算什么?”
竇歡直到此時回應辛武的時候,都無法止住噴泄式的笑聲,不過,當竇歡提到天亮以前的時候,竇歡的笑容雖然還存在著,但是她那極具穿透力的笑聲卻突然停止了。
“我怎么了?我究竟怎么了?余力,余力,你進來一下,你快點進來一下。”
“余力,你還是快點進來吧,這人終于知道害臊了。”
看著情急之下的辛武開始找余力求救,竇歡便保持著僅剩的一點笑容的同時,眼神里突然又帶了點憂慮的也喊起了余力。
“怎么了怎么了?你們倆嘻嘻哈哈的這是怎么了?不就是辛武睡覺不老實嗎?都是成年人了,這有什么了不起和奇人怪的?”
雙手還沾著因調涼拼而被粘上芝麻醬的余力,此時就像一個勤勞的家庭主婦一般的走進了里屋,看著這種模樣的余力,辛武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一家之主一樣,而此時的竇歡,更像是一個不怎么讓人省心的小姨子一般。
“呵呵,余力,你是沒有看見辛武哥剛才的樣子了,實在是笑死個我了。”
此時的竇歡,雖然在說差一點笑死她,可她的臉上卻幾乎的已經沒有了笑容,對于情感之事來說,女人比男人要敏感很多,此時的竇歡,已經感覺到了辛武對余力的深切在乎和關注。
“笑笑笑,就知道笑,不就是男人的那個傻樣嘛,是你沒有見過還是我沒有見過,都是成年人了,因為這些羞羞臊臊的事情,就這么沒有把門兒的笑,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我們在干什么呢?”
“呲呲呲...,看看看看,看看人家你倆,還真的是一唱一和的像一對老夫老妻的樣子,看來我這次來你家是徹底來錯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電燈泡還是啥?”
此時的竇歡和余力之間,眼神的關注點都在辛武那捂著被子的樣子上,可話里話外卻并沒有和諧的面對彼此,在她們那隱匿著的言語的含義里邊,其實滿滿的都是濃濃的火藥味兒。
她們誰也沒有把事情說透,卻是誰都知道彼此在表達著什么樣的含義,隨著三個在一起相處的深入,他們好像已經不再因為職業的原因而能夠真正的和諧相處了,此時的她們,在冥冥之中好像已經把自己和對方真正的關系定位,轉變成了一種情敵關系。
其實開始的她倆,都是秉持著生意和掙錢為目的的初衷,才和辛武有了更深層次和更深入的關系,可此時的她們,卻是徹徹底底的忘記或忽略了自己的本意,在她們下海的緣由幾乎同時的解決或消失以后,這時的她們,突然無意識的都想得到一種良家婦女才能夠真正體味的生活。
整天游泳的人,總是渴望陸地的干爽和清風,整天呆在陸地上的人,卻總是向往大海的包容和滋潤,在這個很多夫妻都想逃離婚姻圍城的時代,作為劍走偏鋒流落紅塵的余力她們,卻開始特別的想守著唯一的一個男人簡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