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劉蓮這種從小突然失去父母的女人,骨子里就有著一種先是堅韌后的倔強,這種倔強會讓這樣的女人為達目的不計后果,劉蓮就是這種倔強的犧牲品或受益者。
在談到雅雯的感情生活時,雅雯便將自己和康成未知的感情故事分享給了劉蓮,劉蓮聽后第一個反應就是問說:“你很想記起來忘掉的那些事情嗎?”
“不想,一點都不想,即便是有點想的話,也只是出于好奇心理。”
平躺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的雅雯,眨眼的頻率幾乎是30秒一次,看著這樣的雅雯,劉蓮便突然說:“譚浩喜歡你...”
“不可能,不過前兩天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但是現在我不這么想了。”神態和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化的雅雯,語氣和情緒一點都沒有起伏的說道。
爬起身子俯視著雅雯的劉蓮,皺了一下眉頭的又對雅雯說:“雅雯,你一定有什么事情隱瞞著我,快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譚浩大夫的私密。”
“是,不過不是譚浩的私密,應該...估計這些東西譚浩自己都不曉得。”
“譚大夫自己都不曉得?他都不曉得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們以前認識?或者...或者什么呢?還是你快給我說說吧,我這腦子已經流血流虧了,一點都不轉。”
“說說就說說,不過我要你先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只要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了,我對你的疑問一定是知無不言,怎么樣?你愿意嗎?”突然也爬起來的雅雯,帶著一種渴望的眼神仰視著劉蓮問道。
聽完雅雯問話的劉蓮,盯著雅雯看了足足有十幾秒鐘后,便是突然躺下來的說:“好,我可以幫你。”
“幫我?我們是在閑聊天好不好?什么叫幫我,這女人,用詞真逗。”此時的雅雯,直接坐起來的說道。
又是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的劉蓮,已經變成了雅雯前一會兒的樣子的說:“快算了吧,本來我...其實我一直想不通你為什么要把我接到家里來...現在我懂了。”
“都什么跟什么呀,你還不知道嗎?我本來是想接你出院回你自己的家的,可這不是有疫情了嗎?你這情況還需要人照顧,可我出不去我家門你也出不去家門的,我不能去你家照顧你你能自己照顧自己嗎?”
“我不知道,你就問吧,就當我對你收留之恩的報答了,希望我的經歷細節和心路歷程能對你的事業有所幫助。”
聽到劉蓮這樣說的雅雯,立馬的表現出了滿滿的尷尬,不過雅雯的這種尷尬也只在臉上停留了幾秒鐘,幾秒鐘過后的雅雯,即便是周身還是有點不自在,可咋看下的雅雯,好像已經沒有了那種被人戳穿的別扭。
“你多心了啊,都說的是些什么呀?不問了不問了,我不問你了,我不問你了還不行嗎?死女人,心跟馬蜂窩似的,哪里哪里都是眼兒。”
“問吧沒事的,反正我也已經想好跟你說什么了,我是真的希望我說的一些親身經歷的心聲,能對你下一步的事業有所幫助,你和叔叔阿姨都對我這么的夠意思,我也應該做點什么報答你們,除了關于錢的事情之外,我現在什么都可以為你和叔叔阿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