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難得的屬于別人的幸福之中的劉蓮,總是想著能為雅雯做點事情。在醫院住著的時候,劉蓮也有過想要幫雅雯譚浩撮合的舉動,可那時候的劉蓮,最起碼有一半的想法是閑得無聊給自己解悶兒。
聽到掛斷電話的雅雯在責怪自己,劉蓮竟然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委屈,這種委屈不是吃飽了撐的管閑事的管錯了地方,而是一種充滿著無奈的無力感。
劉蓮此時想為雅雯做點事情的愿望,其實還有一點討好的成分,這種討好的成分想要達成的夙愿,也許是劉蓮想讓這種幸福的感覺更持久一些,但是雅雯無意間的指責,卻讓劉蓮的夢想到了瀕臨破滅的邊緣。
因為劉蓮知道這一切都不屬于自己,所以劉蓮既珍惜又小心翼翼,可再怎么小心翼翼,劉蓮都有一種危機感在始終的伴隨著她,這樣的劉蓮很累,累的只想喝醉了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
在這樣的心境的促動下,劉蓮便答非所問的回應雅雯說:“你瞌睡嗎?不瞌睡的話我們喝點酒怎么樣?”
“呃?喝酒?”
劉蓮突然冒出來的答非所問,讓此時的雅雯一下子懵逼了,此時的雅雯,哪知道劉蓮的心里還裝著這么多的事情。
雅雯即便是心理學專業的理論高材生,可心理學不僅是一門需要考試才能過關的學科,更加的一門理論聯系實際最為緊密的人類社會活動科學,而社會經驗很是匱乏的雅雯,即便是考試可以門門功課優良,可在實際操作中卻總有點力不從心。
這樣的雅雯,根本無法真正的理解吃透和看懂苦水里泡大的劉蓮。
“嗯,喝點酒我們聊起事來會更透徹,你也會了解到更多你想讀懂的世界,世界最是多變,如果你想要真正的讀懂這個世界,就一定要先讀懂這個世界上的人,那么就從讀懂我劉蓮開始吧。”
“我去,你是哲學家嗎?我也就是埋怨了你幾句,就引來了你這么多的感慨,說實話,我平時基本上是不喝酒的,可就憑你剛才的那番話,那我就舍命陪美女了。”
此時的雅雯,當聽到劉蓮想要喝酒的時候,當聽到劉蓮的一番高論以后,說實話,她也有了一種暢暢快快喝幾杯的沖動,雖然此時的她連酒的滋味兒是什么樣的都忘記了。
鬼鬼祟祟走到客廳的雅雯,硬硬是把雅雯爸爸的酒給偷了進來,將一瓶二斤裝白酒墩到自己床上以后,雅雯便抱了一堆零食的也爬上了床。
“呀呀呀…沒有拿喝酒的杯子,我就是個糊涂蟲,現在我就再偷兩個杯子進來。”
雅雯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再次的下床,可就在這時,一把扯住雅雯的劉蓮說:“算了,都這么晚了,咱們這樣一會兒一開門的,再打攪了叔叔阿姨的睡眠,我覺得咱們就拿這飲料瓶子灌上對嘴喝吧。”
“這也可以嗎?以前我上過一個社交禮儀課,人家老師說真正的喝酒對于器皿的要求是很高的,器皿太低檔了會顯得喝酒的人很低俗的。”
雙腿已經跨到地上的雅雯,對于劉蓮說出來的招式根本無法理解。
在雅雯的想象中,喝酒就是西裝革履晚禮服,紅酒香檳高腳杯。在雅雯的理解里,啤酒白酒花生米、馬扎小桌大碗茶的喝酒方式,實在是有點市井了。
雅雯不是富家小姐,可雅雯所受的教育和資訊的熏陶,已經早已讓雅雯更加崇拜那種所謂高雅的氛圍,在雅雯看了,即便是和同性飲酒,都一定要有模有樣。
“放屁,喝酒就是要大侃而就,裝模作樣的喝酒不累嗎?呵呵,喝醉了還不都是一個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