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甜心的女人...那個叫甜心的女人其實我是見過的,不過我在那個歌城工作的那段時間,還用過另外的一個名字,我一般都會拿一個叫麗麗的名字介紹自己。
甜心這個女人...甜心這個女人怎么說呢?她看著就是那種嬌生慣養長大的女孩子,她和我們小的時候不一樣,剛剛出來沒有多久的她,好像很城里的孩子也沒有什么區別,真不知道冷楊是怎么把她迷惑成那個樣子的。
這個甜心整天就是想著掙大錢,一個估計才二十歲的女孩子,首先不是想著掙錢買好看的衣服,首先不是想著買什么更好的化妝品,而是整天琢磨著和冷楊一起掙錢買房買車的。
呵呵,她的身邊有很多都是因為冷楊的...反正都是因為冷楊才下海的,我不相信她從來沒有從別人那里聽到一些個類似冷楊是個騙子的話,可是這個甜心一直以來就是癡心不改,就像冷楊已經是她的老公一樣。
不過冷楊對她也確實不錯,她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沒有被冷楊騙下海的小姑娘,這小姑娘最后還成了那個桃...那個桃什么島的歌廳的老板,我覺得這丫頭應該也有兩下子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佳佳突然低下頭不吭氣了,不知道此時在想什么的佳佳,突然的就這么不言不語了,佳佳的止語,讓整個審訊室里立馬便充斥了一種死寂的氛圍。
佳佳的突然止語,并沒有讓老警官感到急躁,此時的老警官,竟然悄咪聲兒的點燃了一支香煙,此時的老警官,除了享受著煙草帶給他的芳香滋味,其他的竟然什么事也沒有做。
“請給我一支煙好嗎?”
“你也抽...你應該還沒有出月子吧?”
“呵呵,像我這種人還做什么月子?你覺得我還有資格坐月子嗎?”
“咳咳...給你。”
聽到佳佳的回應,老警官不知為何的用咳嗽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后,便真的站起身走出來給佳佳遞去了一支香煙,不僅如此,老警官還主動的把香煙放到佳佳的嘴里,繼而馬上又給佳佳把香煙點燃。
看著佳佳沒有手來彈煙灰,老警官竟然又給佳佳拷著手的小桌上鋪了一張白紙,這樣的老警官,直等著佳佳將一支香煙抽到三分之二的時候,才又從佳佳的嘴里把香煙取出掐滅。
回到座位上的老警官,更是沒有說什么的便再一次的拿起了筆,此時的佳佳,先是深深的仰天吸了一口氣,后來又急促的低頭舒了一口氣。
也許是因為佳佳的雙手拷著無法正常抽煙被嗆著的緣故,也許是此時的佳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此時佳佳的眼眶里,滿滿的都是渾濁的淚水。
淚水順著佳佳此時已經是蠟黃的臉頰上落下,這淚滴滴落的雖然無聲無息,卻好像能夠砸穿那帶著手銬的小桌桌面一樣。
然而,此時的老警官,依然是拿著筆指著紙等待著什么,這兩個人誰也沒有和誰說話,卻好像已經形成了一種難得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