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歡這個女人,在飯局開始的時候,首先便是把自己搞成一個酒簍子的存在,接著又胡亂著表達著自己蹩腳的觀點,有這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卻刻意的沒有表明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孕婦的實情。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余力和辛武這兩個知情的人,開始的時候居然也沒有阻止竇歡灌自己酒,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現在好了,這飯局上突然的冒出來一個故事里的人物來,卻讓竇歡變成了一個好像是滴酒不沾的無劣跡女人,真的不知道這樣的竇歡是怎么做到的。
不過,不知道很多事情的思思,卻并不配合竇歡的劇情演繹,思思近似咄咄逼人的催促,讓好像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的竇歡,索性的把余力也給牽扯了進來。
當然了,余力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和竇歡作為姐妹在一起住了很久的余力,應該是這幾個人里邊最了解竇歡的性格和為人的人了。
像她們這樣形態的女人,其心里是很難把同一個世界里的同性當成朋友的,即便是身處在同一個屋檐下,內心對知心人的選擇也依然是小心翼翼。
而且,即便她們對彼此掏心掏肺的時候,也只是簡單的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更因為這樣,其實她們對彼此的關系,只是單純的當成了一個人生短暫相遇的過客。
她們有時候對彼此的掏心窩子,只是覺得這樣的朋友不會成為自己將來洗白后的絆腳石和知情人。
誰知命運就是這樣的作弄人,這樣的倆姐妹,此時卻變成了此種尷尬的關系,雖然表面上好像沒有什么大矛盾的這兩人,心里卻是已經把對方當成了心理世界里的情敵角色。
她們的社會角色可能是不怎么入流,可她們依舊有著女人特有的對自己情感世界的維護,就像古代宮廷里的娘娘們一樣,即便是有些事情是自找的或無法改變,可她們也一樣會選擇性的爭風吃醋。
“思思,不要鬧了,都是姐妹,自己姐妹何必要為難自己姐妹呢?竇歡你也是,咱們是什么關系?怎么能有什么看得起或看不起的事情,思思就是個小丫頭片子,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
“余力姐,不就是一杯酒嘛,你怎么還搞出這么多的大道理來,一杯,就一杯,喝個一杯酒對于咱們來說是應該是個小剋四吧。”
“思思,什么小剋四大剋四的,你就聽我的,不要再為難你竇歡姐了,你不是想要和大家喝酒嗎?好了,我自己做主了,我自作主張的把你辛武哥免費租給你幾天,如果思思你滿意的話,就和你辛武哥多喝幾杯,怎么樣?這樣挺好的吧?”
“真搞不懂你們,不就是喝個酒嘛,怎么還搞出那么多的彎彎繞來,辛武哥可是我余力姐的老公啊,我怎么能夠奪人所愛呢?算了算了,我聽余力姐的,就不為難竇歡美女了,不過...不過辛武哥...辛武哥一會兒吃完飯要和我打十圈麻將,你們誰耍,現在報名了。”
有句話叫狗改不了吃屎,思思從來到省城真正的接觸到麻將以后,這些年不管怎么樣的浮浮沉沉,都沒有放棄過把自己害的改變了模樣的賭博事業,只要一有機會的話,思思就會想方設法的奔向麻將碼成的圍城之周。
除了雅雯之外,其他的幾位都是大概的知道思思的過往的,因此對思思這樣突然提出來的需求,應該也并不感到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