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專門給我涼的?”
“嗯,我是專門給你涼的。”
此時的阿君無法想象,自己喝醉酒居然有人給自己涼好開水,而給自己涼好開水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公虎東,而是自己好像已經陌生了的所謂的哥哥。
此時的阿君,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感謝這位哥哥對自己的關心,此時的阿君首先想到的,是這個哥哥究竟是怎么想的。
這大晚上的,自己的這本家哥哥不在自己的房間里好好休息,卻在樓道里瞎溜達,還未卜先知的給自己涼好了開水,阿君怎么想來,都覺得這里邊有問題。
加上剛剛本家哥哥那歇斯底里的低吼,什么死呀活的,什么為什么要那個時候打電話,那時候的阿君,根本理解不了自己這本家哥哥在搞什么。
“那...那你剛才說的都是些什么鬼,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呢?”
“你真的聽不懂?你真的不知道?”
“哥...,我是真的聽不懂,我是真的搞不清楚你在說什么。”
“呵呵,還記得幾年前有一次大半夜的你給我打電話嗎?我估計你是喝多了,你沒有頭緒的罵了我好幾分鐘,然后就把電話掛斷了,記得嗎?”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給你打電話,我只記得畢業后就沒有聯系過你,又怎么會給你打電話,你不會是記錯了吧?”
“呵呵,別的事情我可能會記錯,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記錯,就是那一次你跟我通過話后的一分鐘之內,我的老婆和孩子就沒命了,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記,我怎么可能記錯。”
此時的本家哥哥,說話的語氣看似是那么的輕描淡寫,可阿君卻能夠看到這本家哥哥的右眼皮在不停的跳著。
應該是這本家哥哥也在極力的克制著他自己的眼皮的跳動,可越是極力的克制,本家哥哥那面部的不協調感,越讓那時的阿君感到害怕,加上酒店房間的燈光相對比較昏暗,這樣的氛圍,更讓阿君有點膽怯的想要離開。
“怎...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雖然阿君確實是想要離開,可她自己畢竟已經進來了,本家哥哥給她涼好的水也喝了,如果在沒有問清楚一些事就離開,好像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他們都死了,他們都不要我了,他們和當年的你一樣都不要我了,你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好是開著三輪車拉著他們回家,就在你的電話掛斷的同時,她就急忙的追問我你究竟是誰。”
“你說的她是誰,是嫂子嗎?”
“當然是你嫂子了,大半夜的還能有誰。”
“哦,那...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