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喂,怎么了?”
剛剛和本家哥哥義正言辭了一會兒的虎東,正要享受一把自己的硬氣帶來的爽氣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與此同時,也是本家哥哥正要回應虎東的時候,不過,看到虎東的電話突然響起來的本家哥哥,便是仰了一下頭的把自己準備要說的東西生硬的噎了回去。
此時的保姆,一直在關注著虎東的表情,看著接著電話的虎東的眉頭越來越皺,保姆便是急忙輕聲輕腳的走到了虎東的面前,在看過虎東的眉頭皺的更緊的時候,保姆便給虎東伸出了一個接孩子的姿勢。
待到虎東的眉頭皺的不能在皺的時候,急急忙忙將拿著手機的手臂垂了下來的虎東,便準備著將孩子交到保姆的手中,不過,當孩子的身體接觸到保姆的手的時候,本來已經是急的不成了個樣子的虎東,卻是嗖的一下的將孩子又摟回到了自己的身前。
愣了一下的虎東,便是摟著孩子的向院子外面跑了起來,虎東的車子在車庫里,其實虎東的車庫大可以從院子里進去的,可估計是有點亂了分寸的虎東,卻是直接繞到了院子外面的感應車庫門面前。
此時的虎東,在指紋識別的車庫門前擺弄了一下后,車庫門就緩緩的開始起升了,也就是車庫門剛剛的升到一半多的時候,虎東便彎腰直接的鉆到了車庫里邊。
被虎東這么又是急急忙忙的向院子外跑,又是迅速的彎腰往車庫里邊鉆的折騰,虎東懷里的孩子便是大聲的嚎哭了起來,虎東最是聽不得看不得孩子哭了,已經打開了車門的虎東,此時只能是一邊‘嗷嗷嗷’的搖哄著孩子,一邊皺著眉頭的原地反復轉著。
“老板,今天是我在老板家上班的最后一天,老板,你要去哪里,我知道老板現在已經不信任我了,不過,孩子這...,我還是和老板一起去您想要去的地方吧,我保證寸步不離老板一步,可以嗎?”
此時即便是面對著犯過大錯的保姆,虎東卻依然都還是有著那種親切的感覺,不過,看了一眼保姆的虎東,多少還是有一點猶豫的。
“老板,您這樣帶著孩子還怎么開車,孩子他媽現在還在醫院,我又是一直看著孩子長到現在的,老板,看在我這段時間...,哎,老板,請你相信我一次,我看老板您一定有什么急事,您就答應讓我跟著您走吧。”
保姆的話說的雖然有點亂,不過虎東還是聽出了保姆的真誠了,于是,點了點頭便說了一聲“上車’的虎東,便是先將孩子抱給了保姆的自己上車發動著了車子。
聽到虎東‘上車’二字的保姆,就像是被天下大赦選中的囚犯一樣,激動不已和如釋重負的情溢,滿滿的都掛在保姆的臉上。
其實此時的保姆,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剛剛的被虎東給予了一點點信任的保姆,卻是小心翼翼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虎東從心底里確實是不想讓保姆走,可這并不代表虎東根本不在意保姆的背叛,從虎東撂了電話到現在,其實虎東的每一個舉動都代表著一種對保姆的不信任,不過事到如今的當下,虎東已經找不到一個比保姆更合適替自己看一會兒孩子的人了。
“我們去醫院,剛才那個電話是寶寶打來的,也不知道阿君是怎么想的,她...她竟然趁寶寶不注意,偷偷的把一整瓶的抗抑郁藥都給吃下去啦,這...哎...”
“那老板娘現在這么樣了,嚴重嗎?”
本來是保姆想問虎東的問題,卻是被心里著急的不成樣子的虎東給說出來了。
前一會兒對虎東的突然舉動有點好奇的保姆,現在又是滿肚子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