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不想喝酒,不過...不過我妹妹為什么會是你的女兒呢?”
在寶寶的心理世界里,阿君是搶走了虎東對他自己的愛的罪人,他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妹妹,也是搶走虎東對他的愛的罪人,此時阿君已經在寶寶有意為之的引導下,不算是意外的住進了醫院,可即便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寶寶還是覺得虎東對他的愛不比從前。
現在本家哥哥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在無意之間正中寶寶的下懷,不過和本家哥哥一直就沒有怎么有過交集的寶寶,此時還不敢輕易的將自己的本心在本家哥哥的面前表露出來。
此時的寶寶在試探,此時的寶寶在試探一些更深層次的細節,當然,十五六歲的寶寶并不能夠在一瞬間感覺到一些成人才能夠意識到的遐想,此時的寶寶,只想找尋一些和本家哥哥應該說是利益共同點的地方。
“你一個小屁孩兒懂什么,跟你說也說不清楚,反正我要把我的女兒帶走。”
又是舉起一杯酒的本家哥哥,就像是給自己鼓勁兒或宣誓一樣的再一次喝了一個滿杯。
這時候的寶寶,巴不得本家哥哥現在就把妹妹帶走,可是對本家哥哥的信任還很欠缺的寶寶,也只敢將這種壞念頭在自己的心里想想罷了。
“把你的酒喝了,都這么大的小伙子了,連酒都不敢喝怎么能行,認識你的女孩子看到你這樣,會笑話死你的。”
再一次的倒了一杯酒的本家哥哥,一邊將杯子舉到寶寶的面前晃蕩著,一邊帶著鄙視的眼神說笑著看著寶寶。
快要成年的小伙子,最是受不了別人這樣對待自己,于是,心里明明知道本家哥哥是在刺激自己的寶寶,卻還是裝得像是個大男子漢樣子一般的也舉起了酒杯。
“誰說我不敢喝的,我只是不想喝而已,你...你隨意我干了......咳咳咳...”
寶寶的那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是被本家哥哥給激發出來了,可白酒這東西并不是誰都能立馬適應的,那股子火辣辣的嗆鼻和刺喉滋味,如果沒有一定時日的習慣,是很難做到習以為常的。
學著本家哥哥的樣子猛地喝了一口白酒的寶寶,卻是把自己嗆得臉紅鼻子粗的,看著這樣的寶寶,本家哥哥便是一邊笑著一邊起身給寶寶拍起了背。
“你一個嫩雛兒,裝什么裝,還喝的那么猛,嗆不著你才怪呢。”
站起身來給寶寶拍著脊背的本家哥哥,說出來的話的語氣,就像是曾經的虎東對寶寶關心時候的腔調,這樣的聲音對于寶寶來說,既是一種熟悉的關懷,又是一種好像已經遠去的不得。
“謝謝舅舅。”
雖然稱呼本家哥哥為舅舅的寶寶,一直都覺得本家哥哥這個人并不配這樣親切的稱謂,可是此時心里感覺到了溫暖的寶寶,卻覺得自己這次對本家哥哥的稱謂,是發自肺腑且充滿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