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個女人沒有被這幫爺們兒嚇著,反而是這幫大老粗的爺們兒們,卻是被這個女人獨有的氣勢和膽色給鎮住了。
有時候男人是很賤的,心里本來是喜歡那種妖嬈的女人,卻總是愿意把婉柔的女人娶回家。
有時候男人是很怯的,明明是心里有著千絲萬縷的鬼心眼兒,卻在好似魅力無窮的女人面前羞羞答答的。
有時候男人是欺軟怕硬的,娶到了那種婉柔的女人,卻總是在家里表現的天王老子都不怕,遇到了一些個妖嬈的女人,卻總是表現的不善言辭一般。
在這個女人的叫喊之間,卻是不知道誰已經把工頭兒給叫了過來啦。
透過她那厚厚的脂粉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年齡估計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目前看她的那個樣子,實在是不像個在工地廚房里幫廚的女人,可如果洗去她臉上的脂粉的話,應該也是可以勝任這份工作的。
工頭估計也是第一次見這種事情,一樣是有點興奮的這個工頭,也一樣是被這個女人的妖嬈給影響到了,聲音還有點抖顫的這個工頭,應該不是那種好久沒有見過女人的漢子,不過他的表現應該和這些沒有關系。
在不同的環境中遇到不一樣的女人,那種感受自然也是不一樣的,估計是這位工頭先生就喜歡這種時候嗓子眼兒哆嗦一下吧。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其實不管什么樣的事情發生在眼前,都是可以正常的去理解的。
揉著鼻子上下打量了這個女人幾眼后,那工頭便是似笑不笑的問那女人說:“是你來這里找幫廚的活兒?”
“怎么?你這里用人還需要挑三揀四?”
那女人回應工頭兒的話很拽很嗆,一切就像這地方是她家開的一樣。
聽得這樣的話的那工頭,有點尷尬的抬了一下安全帽檐后,便是尬笑了一下的說:“不是,你這打扮能做幫廚嗎?我看你只能是站在這里被他們這幫臭老粗瞅吧。”
“老娘又不收錢,他們瞅不瞅我的,管你什么事,你就利利索索的說能不能用我吧。”
“用,為什么不用,就當我給兄弟們謀一個福利了,兄弟們,是不是?”
即便手下的工人們都是他十里八鄉的鄉親,可是這個工頭平時對大家還是很苛刻的,就拿工地食堂里的飯來說,見到肉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見到油星花兒的機會倒是不少,畢竟一鍋炸東西剩下的老油,怎么都是要用完的。
聽到工頭開恩的留下了這個尤物一般的女人,大家自然是歡欣雀躍的,在都是背井離鄉出來掙點辛苦錢的工地上,有個這樣的女人待著,哪怕是這個女人什么活兒都不干,他們都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常常回到工棚的時候,大家便都會三五成群的圍到一起談論這個女人的來意,畢竟像這樣的女人,在哪里都能掙一份比在這里當幫廚更多的工資。
本來充斥著男人味兒的工棚院子里,突然的飄出了女人的一些個衣物,讓人看著實在是有點浮想聯翩的假象。
每每到打飯或是下工洗涮的時候,也或是只要能看到這個女人的地方,空氣里就會彌漫著一種騷燥的氣息。
尤其是像二狗二飛這種粗壯的漢子,從這個女人開始在工地上游走以后,他們便是變得異常的活躍。
對于大家的這種有點二的德性,這個女人倒是沒有表現出對待工頭時的不屑,一切就像她覺得天下工農是一家一樣,不管是誰挑樂她那么幾句,她還都是樂呵呵的應承著。
這樣的女人,且不說是在工地這種地方,就是任何一個場所,都能引起男人的興趣。
這個女人就是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