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都這么堅持啦,一個無權無勢的村醫還能怎么辦。
平時常常還需要村長的權利辦事的這位村醫,便聽從村長的安排的只給村長打了一劑普通的感冒退燒針。
就這樣連續的打了好幾天感冒退燒針之后,村長那近40°的發燒卻是反反復復的不見好,這時候的村長,已經是燒的有點迷糊不清。
這時候更是覺得情況不對的村醫,終于在村長昏睡的時候,才悄悄的把村長頭上的紗布揭開看了一下。
這一看不要緊,村醫的這一看村長的腦袋,差一點把當天吃的飯全部都吐了出來。
此時村長的傷口已經化膿,此時村長的傷口還不是一般的化膿,此時在村長的傷口縫兒里,連蛆蟲都長了個滿滿當當。
在村長的傷口上,密密麻麻的爬著大大小小無數的蛆蟲,看到這樣的情況,村醫只能是給村長把傷口清洗了一下后,便通知村長的老婆必須要盡快轉院。
從二狗辦酒席的那天到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天。
二鳳一家在酒席過后的第二天,便著著急急的離開了娘家,在他們一家離開二狗家的時候,二鳳和二狗爸媽的關系并沒有絲毫的緩解,不過二鳳一家能回來這一趟,不論是二狗二女還是二狗爸媽,心里都是非常開心的。
二鳳走的時候,雖然還是一直咬死的不會再回來,可是等家里的窯洞消失出二鳳一家的視野中的時候,二鳳還是無聲的哭啦。
二狗那天的酒一樣是醒的很晚,不過因為二鳳急著要走,雖然不想搭理二狗的二女,還是把二狗從炕上打了起來,也就是打二狗的這個過程,二狗那不知真假的死皮賴臉,終于還是把二女逗樂啦。
倒不是二女有多么好哄,只是二女的心里很清楚,三十萬的錢已經打回到了老家,和二狗的這段婚姻,只能是這么將就下去。
既然是沒有什么選擇的資本,鬧來鬧去的還有什么意思呢?
清醒時候的二狗對二女還是很不錯的,他們就這樣一起過了三個月以后,在確認二女已經又懷孕的時候,二狗這才為了掙點奶粉錢的再一次回到了工地。
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時候二狗已經是升級為爸爸的角色,二女給二狗生了一個閨女,在重男輕女的農村里,二狗竟然很喜歡他的這個閨女。
在這一年里,村長因為頭部感染的原因,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變成了一個癡呆的人。
以前的村長對他的老婆是很不尊重的,現在村長活在他老婆的手里,那還能有個好嗎?
也就是二狗辦酒席過后的半年左右的某一天,村長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死啦。
因為村長的去世,二狗家還給村長老婆賠了幾千塊錢,村長老婆倒是沒有再為難二狗一家,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后來的村長老婆,便和一個叫二飛的男人開始相好,繼而又過上了那種沒羞沒臊的日子。
這個叫二飛的男人,恰巧和二狗是一個工程隊的工友。
每次二飛到村長老婆家的時候,都會以二狗囑托的名義到二狗家坐一坐,也就是因為二飛的這一個舉動,二狗便和二飛的關系越來越好起來。
二女生下閨女之后,二狗又在家里住了大概兩三個月以后,才在二女的催促下再一次的返回到工地。
又是一年過后,二女竟然又給二狗生了一個兒子,那時候的二狗可以說是兒女雙全,日子過得幸福的很。
不過也就是這一年,二狗的爸媽都雙雙的離開了人世。
二狗的爸媽平時也沒什么病,也許根本就是平時沒有體檢過吧。
二狗爸媽的雙雙離世,讓二狗難過了好一陣子,如果不是二女的催促和二飛的勸說,一下子承受了雙親離世打擊的二狗,根本就不想回工地干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