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老頭兒老太太之間的麻將,玩兒的賭注都比較小,他們的賭注估計都是用幾毛幾毛來交易的,可是像二女和新村長這種圈子,玩兒的就要大很多啦。
除了娛樂和消磨時間以外,他們還更想享受金錢的游戲和輸贏之間的別樣感覺,這種在山村里邊唯一能激發他們神經的游戲,便在日復一日之間玩兒的越來越大。
他們剛剛開始玩兒的時候,輸贏其實還是不大的,可是隨著各人之間輸贏金額距離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賭注也就開始越來越大,這樣的結果都是輸家炒起來的。
最終二女變成了真正很難翻身的輸家,這樣的二女,只要是有點錢就想著回本兒,可是回本那是那么容易的事,這樣的二女最后只能是越陷越深,直到現在的二女,妥妥的變成了一個負債累累的女人。
二狗給家里帶回來的錢,相比于農村的消費水平來說,其實已經算是很可觀的,可是再怎么說打工得來的錢都是有數的,有張有數的錢,哪能扛得住二女這樣的折騰。
二狗掙回來的錢折騰完以后,二女就只能是借啦,就這樣借了新賬還舊賬一天天的過著,每天每天還要有新得虧空增加,這樣的二女已經是成了一個無底洞。
即便是二狗再怎么往家里拿錢,也抵不住二女這樣的折騰,最后已經是知道無路可走的二女,便想起了自己的最后資本。
二女的最后資本當然是她作為女人的特質,有了這種資本加持的二女,輸贏之間的耿氣又是增加了很多。
于是,本來只有打麻將一種風氣的村里,便在二女的引導之下,慢慢的增加了另外一種讓村里的婆姨們恨之入骨的事情。
只要是在村里邊待著的男人們,哪怕是原來不愛打麻將的男人們,也開始慢慢的變成了麻將桌上的常客。
在二女輸錢的整個過程中,不論是金錢的付出還是其他的付出,新村長是所有人里邊最受益的一個。
二女剛剛開始做出這種不好言說的事情時,除了新村長之外的其他男人,還只有觀望和試探的份兒,畢竟有些事情誰也不想和村長有什么過不去。
可是人的需求這個東西,有時候是很難自控的,看著二女那好看的皮囊垂而涎欲滴的一些男人,明明知道只要是付出一些金錢就可以得到,這樣的他們又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
加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繼而債務的增加,二女欠錢的男人已經不只是新村長一個人,新村長也無法阻止二女這樣去做,于是,二女便成了一個眾人皆知的破鞋形象。
類似于這樣的事情,往往像二狗這樣的角色,很有可能是最后一個才知道。
如今在整個村里的眾人面前,已經不是什么秘密的這件事情,導致二狗變成了一個比二女還抬不起頭來的存在。
此時大家是吵得無話可吵啦,可二狗卻是連自己的臉都沒處擱。
這樣的二狗,瞅著自己因意外去世的兒子,再看看已經被眾人所知的破鞋二女,真的實在是連生存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這樣的二狗,也不知道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這樣的二狗,竟然在所有人都等著看笑話的時候,一下子把自己已經離世的兒子背到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