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的心房,總是要裝點什么才顯得踏實,于是二狗便想著和二女親熱一些。
可是現在的二女,已經不再是工地上見到的那個二女,雖然現在的二女還是那么美,甚至可以說現在的二女比原來的二女更有味道,可是這個味道一旦到了二狗這里,就好像變成了一種沒有了味道的滋味。
哪怕是夫妻之間有點什么的時候,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躺在那里的二女,嘴里依舊是像平時一樣的煩人,這樣的二女,除了嘮嘮叨叨的說錢,就是咬牙缺齒的說著二狗的各種不是。
常年在外打工的二狗,本來是很想過夫妻生活的,可是在二女這樣的滋擾下,越來越覺得的糟心的二狗,好像已經有了對夫妻之事的心理障礙。
在二狗爸媽去世后的那段日子里,在親姐二鳳那里尋覓過親情感覺的二狗,每天聽著二女叨叨這不好那不好的二狗,實在是煩的要死。
于是,當二女三番五次趕著二狗回工地的時候,當二女總是催著二狗去掙錢的時候,本來還想在家里多待些日子的二狗,卻還是背起了行囊的離開了家。
當二狗走出家門走出二女的視線之外的時候,二狗突然發現空氣是那么的香,藍天是那么的藍,就連路上跳來跳去的蝗蟲,二狗都覺得是那么的可愛。
為什么現在的家會變成這個樣子呢?為什么家的感覺越來越丟失了原有的味道呢?為什么現在的二女更像是一個嗜血的女巫婆呢?
二狗不知道,二狗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不過此時的二狗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美,因為外面的世界能夠掙到錢。
二狗更知道只要自己掙到足夠的錢,就能看到二女那美麗的微笑,說來說去,二狗這個矛盾的個體,還是希望有二女的家里能夠一團和氣。
其實這次的返程,二狗是和二飛一起約好回工地的,可是決定提前出發的二狗,并沒有和二飛達成共識。
因為二飛還不想走,二飛跟二狗說村長老婆那邊還有些事,等那些事情處理好了以后,他才會回那討人厭的工地。
二飛找各種理由的不想走,二狗便沒有再去強求,這樣的二飛,二狗早就已經習慣啦,這樣的二狗,并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性。
不過,直到不管是二鳳還是二狗離開家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二老的死有什么異常,他們一樣也沒有發現二女和二飛之間的關系有什么不正常,估計善良的人都不會把事情想的那么齷齪吧。
然而,在村長老婆那里,其實當二狗離開家到工地的時候,二飛也已經是離開家回工地啦,不過那只是二飛在村長老婆那里的一個謊言,這時候的二飛,早已是偷偷鉆到二女的窯洞里不愿意出來的存在。
當時的二女,早已經是麻將場上的常客,不過一直有二狗爸媽看著的二女,麻將打的還算是不過分,麻將確實是打著,錢也確實是輸著,可是那時候的二女,還沒有把人格和尊嚴都輸掉。
可是,現在二狗的爸媽已經是去世,二女的麻將打的也就開始有恃無恐,以前不敢玩兒的局,現在的二女也敢玩兒啦,以前不敢成宿成宿的打麻將,現在的二女也敢啦。
直到最嚴重的時候,二女可以將孩子丟到家里的兩三天不回家,二女這位母親留給孩子的,只有足夠孩子吃的餅干和涼水,至于孩子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一種原始的存在。
直到二女終于打完麻將回到家時,這才統一的收拾孩子留下的殘局,那時候二狗的孩子們過的日子,根本就沒有絲毫童年樂趣的時候。
即便是二女懷著第二個孩子的時候,這樣的二女也沒有耽擱她的打麻將事業,如果是沒有分娩需要休息的日子,估計這樣的二女連這個階段都不會耽誤。
沒有了節制的二女,整天無聊寡淡的生活,最終讓二女越陷越深,直到后來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