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丟到這人的面前以后,二女便是跨出茶桌一步的又對那人說:“這是一萬塊錢,你拿著花吧...”
“謝謝謝謝,我就知道我家二女不會不管我的。”
“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這一萬塊錢是我跟你的了斷錢,至于KTV那邊,我和我老公自然會坦白過去的那些爛事,他也一定會替我處理好那些屁事,我走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攪我。”
跟這人丟下這樣的一句話后,二女便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茶社的門口走去。
這時候也已經站起來的這人,看著二女的背影即將走遠,其實是還想說點什么來著,不過最后不知何為的這人,卻是先坐下來數起了錢。
將一疊錢數過兩遍的這人,嘴里在一直自言自語嘮叨著說:“不對呀,怎么會是九千九呢,沒這個必要啊,老板結賬。”
“先生,您這桌的賬剛才那位已經結過了,一共是消費兩百元,那位女士讓我把發票給您,請您收好。”
“這...,這是什么套路?耍大了啊,和我玩兒AA制嗎?這**女人。”
不過即便是這樣,這人的臉上還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此時的這人看來,有這差一百的一萬塊錢裝在口袋里,他的小日子就又能瀟灑好幾天。
至于二女剛才所說的那些決絕的話,這人才不管那么多呢,起先的不管任何的計劃和規劃,在這人看到二女留下的那一萬塊錢時,就都已經變成了過去式。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是這人常常在以前的二女跟前念叨著的一句話,明明知道這人是這樣的德性,不知道二女為什么還要浪費那一萬塊錢。
剛剛從茶社里走出來的二女,已經是想通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她自己的身份問題。
在此時的二女看來,如果不盡快的從自己的嘴里說出關于自己的身份這件事情,一旦讓KTV或男同學先一步的告訴建偉,那她自己的下場就慘了。
即便是自己說出自己的身份,在此時的二女看來也是有風險的,可是相對于其他不可控的風險,二女還是覺得自己主動坦白的風險可能要小很多。
決定要和建偉好好的過日子的二女,已經想好要鳳凰涅槃的自己給自己先脫一層皮。
二女這個其實很命苦的女人,卻是想通過對自己人生的重新洗牌,來自主設定一個嶄新的目標,之所以這樣做的二女,就是想讓自己的未來生活不再那么的沒有著落。
用手將手機放在耳邊的二女,眉頭緊鎖著的程度,已經是超越了她這個年齡段的人設。
不過,當電話那邊的建偉接起電話來時,二女那本來滿臉愁容的小臉,卻是在一瞬間的舒展成少女般如花的面容。
“喂,老公,你想人家沒有,人家想吃火鍋。”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建偉說了個什么,此時的二女便是蹦著的開懷回應說:“謝謝老公,謝謝老公,老公真好。”
和建偉約好的二女,在手機掛斷的一剎那,便是立馬收起少女形象,換上思考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