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的做過以后,二女才有底氣跟建偉坦白自己的過去。
在公平公正沒有差距的平臺上,二女才會覺得自己的坦白有些勝算,這樣的二女,真可謂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跟二女打過招呼的汪玲,即便再怎么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在建偉的面前很不自在。
于是看似很平靜的汪玲,還是心情急迫的離開了酒店,汪玲是一個人離開酒店的。
突然的得知這種被二女窺視且下套的事情,本來建偉的心里是充滿著憤怒的,可是,也確實是自己主動的走進二女所設的全套的建偉,即便是心里有苦有怨,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為自己辯駁。
在汪玲準備好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建偉真是想扇她一個耳光,可是這時候的建偉,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這樣做。
此時即便是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建偉,卻也知道這個看似偶遇的汪玲,其實一直就做著讓自己一步一步走進全套的事情,這樣的建偉又怎么能不生氣,但是這樣的建偉,也只能是埋怨自己有眼無珠瞎了眼。
看著汪玲離開,建偉無計可施,看著汪玲離開,此時的建偉只想找二女算賬,哪怕這個賬有點不好算,可是建偉還是想知道這樣的二女,究竟為什么要安排這種匪夷所思的全套。
應該沒有什么女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二女卻是做了,看似在這其中得到好處的建偉,此時已經是再也開心不起來的存在。
王玲走后,此時的建偉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盡快的見到二女,此時的建偉要質問做出此等事情來的二女,她這讓人無法理解的套路,究竟是意欲何為。
這時候電話那邊的二女,語調聽著倒是很坦然,在建偉急著想要見到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二女便直接的跟建偉說:“在你的房間里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跟建偉說完這樣的話后,二女便直接的掛斷了電話,這樣的二女,甚至都沒有去問建偉的房間號碼。
這時候的建偉快要氣死了,看著房間里凌亂的各種休息物件,這時候即便是氣的要死的建偉,卻是又急急忙忙的自己收拾了起來。
這里是酒店,如果需要收拾房間服務的時候,建偉大可以叫酒店保潔做這些事情,可是此時還不能退房的建偉,實在是不好意思請保潔進來。
以前好長時間的建偉,過著都是光棍漢的生活,即便那時候建偉的家里也很亂,可是這樣的建偉,其實還是挺會做家務的。
等到二女敲門的時候,建偉已經是把房間收拾的像模像樣了,雖然這時候的房間陳設,還是沒有辦法和專業保潔的成果比較,可是建偉所為的成果,最起碼已經讓他自己感覺不到一些不能入她人眼的尷尬。
進的房間來的二女,并沒有直接的和建偉說點什么,更是沒有抓奸似的跟建偉張牙舞爪,這樣的二女,甚至都沒有和建偉的眼神交錯。
徑直的走進房間的二女,便像是檢查衛生一樣的在整個房間里鉆了一圈。
“二女,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是想要怎么樣?你和汪玲之間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看著建偉激動不已的樣子,二女卻是坐到一張靠窗的椅子上的說:“建偉,你這話好像不對吧,不是我和汪玲對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和汪玲背著我做了什么,現在應該交代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好不好。”
也確實是,蒼蠅不叮無縫蛋,即便是二女怎么怎么地的做了一些事,可此時的建偉鉆進二女全套的事實,卻是建偉沒有辦法抵賴的。
這時候的建偉語塞了,這時候即便還是一肚子火氣的建偉,在面對二女的回應的時候,還是接不上茬兒的語塞啦。
看著建偉不再吭氣,表情里本來是帶著些許不屑和尬笑的二女,卻是突然換上一張柔弱的形象的又對建偉說:“你也坐下吧,其實你沒有必要緊張,我們好好的聊一聊好嗎?”
“有什么好聊的,反正我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你現在讓我很難堪你知道嗎?”
“知道,不過你完全沒有必要難堪,我是不會怪你的,我希望我們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你不會怪我?你覺得我現在還在乎你怪不怪我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這時候的建偉,臉上的尷尬和難堪還沒有消除,情緒里的憤怒和羞臊已經是讓他焦躁不安。
即便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可這時候的建偉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貪戀那釣魚的誘餌,他也不會落得個羞愧惱怒而沒有底氣的下場。
相比較二女的套路,建偉更惱羞自己的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