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干完自己的酒之后,張軍又是開始不停的用雙手搓著自己的臉,這樣的張軍,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樣的侮辱似的。
看張軍這個樣子,這時候的暴婷,也就把自己的酒也舉起來后,便是一邊慢慢的喝著酒,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樣的張軍。
一定是能感覺到暴婷在打量自己的張軍,此時已經是越發表現的不自然。
待到張軍的不自然無法自處時,這時候的張軍,便很是慌張的站起身來說:“我去個洗手間。”
“不可以。”
“不是?我是說我去個洗手間。”
“對啊,我知道你說你要去個洗手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可以嗎?”
聽到暴婷來了這么一句的張軍,此時實在是站不是站坐不是坐的,那種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坐還是站的感覺,折磨的此時的張軍樣子很是滑稽。
就在張軍已經是快要崩潰的時候,這時候的暴婷,突然就拿過一個小碗的倒了整整一碗酒后,便是將小碗慢慢的推到了張軍的面前。
看著暴婷竟然是這樣做,此時的張軍突然愣了。
不知道暴婷這是何意的張軍,這才順勢的坐下說:“暴婷,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讓我把這一碗酒都喝光嗎?”
“是這個意思,先把這碗酒喝完它,你就可以去洗手間了。”
“為什么?我也...我一下也喝不了這么多酒啊,喝過這一碗酒之后,我覺得我會醉的。”
“醉就醉了,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呀,喝吧,把這碗酒喝完以后,你不僅可以去洗手間,我這里還有你別的好處。”
“別的好...”
“你這人怎么這么的磨磨唧唧,讓你喝你就喝,喝完給我去洗手間去。”
此時的暴婷,既有咄咄逼人感覺的氣勢,又有肆意調侃意味的說辭,搞得張軍已經是沒有了選擇的權利。
這時候看了一眼酒碗又看了一眼暴婷的張軍,在咬了咬牙之后,便是拿起酒碗皺著眉頭的將一碗酒全部都倒進了胃里。
“那我去廁所了。”
“原形畢露了吧,去吧,快點回來。”
“原形...?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哪有那么多什么意思?去你的廁...所吧。”
這時候根本不看張軍的暴婷,微笑著的樣子卻更像是在鄙視著張軍什么,可是此時滿肚子都是疑惑的張軍,即便在離開桌子之后,卻也不知道暴婷在說自己原形畢露了什么。
等張軍終于是撓著頭走向洗手間方向時,暴婷這才將自己微笑的臉看向張軍的背影。
直到張軍的背影消失在拐彎處之后,暴婷這才回過自己那一直在微笑的臉龐。
沉吟了一會兒的暴婷,在看著張軍的酒碗鬼笑了一下后,便是拿起酒瓶的又給張軍倒了滿滿的一碗酒。
此時一邊這樣做的暴婷,嘴里還一邊念叨著的說:“醉死你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