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的暴婷,像極了為能用到進口的化妝品,而借著酒勁兒和劉哥走到一起的她自己。
其實每個人都有一種或幾種癡戀的東西,有的人特別的喜歡喝酒,有的人特別的喜歡美女,而老板娘暴婷,應該是為了自己可以更美,她可以做她自己能做到的任何事情。
這樣的女人是可怕的,這樣的女人也是很難接近的,除非你在某些過于常人的方面,恰巧的能讓暴婷實現愿望。
暴婷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沒有這樣的大度,估計自己沒有什么資本的暴婷,也不可能把場子的生意起死回生。
當然,現在暴婷的場子已經是聲名在外,暴婷也就這么幾天的脾氣不對付,應該還不會動搖到場子的根本,但是一晚上在場子里看到悶悶不樂的暴婷,在場子里工作的員工們的情緒,都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
為此,員工們不在狀態的服務態度,也直接影響著場子里的生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就避免不了會發生一些本來不必要的糾紛。
在張軍離開第十天的時候,場子里又出現了一起打架斗毆事件,起因可能只是因為一個啤酒起子。
打架的雙方是客人和員工之間。
客人是新客人,也是沒有人知道底細的客人。
員工是老員工,是那種除了老板娘誰都不尿的老油皮員工。
客人死命的‘嗨嗨嗨’叫著老員工要起子,可是明明聽到有人要起子的老員工,卻是因為客人對自己的‘嗨嗨嗨’稱呼,哪怕是客人叫啞了嗓子,老員工就是愛答不理。
這樣兒的這位老員工,不僅自己不給客人拿起子,就連其他的員工要去替他把這事做好,都是招來了這位老員工的阻止。
最后那老員工用手拍了桌子,而那不知道底細的新客人,便是用酒瓶子拍了老員工的腦殼子。
在這種酒吧類的夜場里,只要是有這種事的突然發生,不管是當事人兩方有沒有真的干起來,現場都一定會一下子亂起來。
遇到這種事情的客人們,自然是不想自己被連累進去,突然一下子那么多人的想要離開場子,那種氣氛本來就會影響到整個局面。
在這種不良氣氛充斥著的局面里,只會刺激到兩方的敵對情緒,于是,那新客人和老員工之間,便是你一酒瓶子我一煙灰缸的干了起來。
像他們這種干法,他兩個當事人是一定會見血的,至于他們的行為會不會傷及無辜,那就聽天由命很難說了。
就在場面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一嗓子竟然把音響聲音都壓過去的狂吼,便是直接讓所有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來人不是別人,來人正是張軍,這次張軍的出場,可是要比一年多以前的張軍威風多了。
一年多以前的張軍是被別人打了一頓,一年多以后的張軍是站在高臺上的橫目冷對。
沒有誰是不怕這種突如其來的異情出現的,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竟然敢這樣直愣愣的站出來,那這人一定就不會是什么省油的燈。
以這樣的方式出場的張軍,首先便給了打架的兩方一個重重的下馬威。
看著兩方已經是暫時的消停了下來,張軍便是從高臺上跳下來的走到打架現場。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現在的場子里邊,除了暴婷這個老板娘之外,已經是沒有人認識張軍了。
即便是和客人打架的那個老員工,也只能在大多數員工里邊算是老一些的員工,他也一樣是不認識張軍這個人。
如果不是善于交際和經營的暴婷,還有很多以前離職員工的電話,單單是在場子里找一個張軍的電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到一身迷彩的張軍突然走近,那老員工倒是沒有吭氣,不過那新客人卻是很不講究的說:“你丫是哪兒蹦出來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