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空中踢瓶子的張軍,還是在空中來去搖擺的張軍,都不是一般人能操作得了的張軍,可是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張軍,在暴婷的面前卻是那么的不堪一擊,難道暴婷所提的油桶里面的東西,真的是重到能將張軍壓倒嗎?
這是張軍自己對暴婷的油桶的認識。
這樣的張軍,還就覺得那只油桶真的很重。
此時也就是因為張軍有著這樣的認識,這才讓張軍使出了二十多斤的力氣來搶暴婷的油桶,可是暴婷的那塑料油桶,也僅僅只有不到一斤的重量,這么大的力量和重量的懸殊,面對著暴婷去搶油桶的張軍,還不重重的接受那自己造成的反作用力嗎?
張軍那么壯實又高大的一個男人,自重也已經是到了一百八十斤重以上,哪怕是忽略了油桶的自己把自己以背部著地的摔下去,那慣性的作用力估計也是要張軍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時候的張軍,估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摔蒙了吧,躺在地上好半天都一動不動的張軍,直到暴婷沖到張軍的面前蹲下來,張軍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暴婷說:“桶里沒有油啊?”
“你這人的腦子是不是不好使,我怎么能提得動一整鐵桶的油,那就是個塑料油桶道具而已,你可真是傻到家了。”
不過,看著張軍忍著疼痛的樣子,暴婷雖然是不停的在責怪著張軍,可在眉宇之間和舉止之間的暴婷,卻是心疼張軍心疼的要命。
叫來幾個員工將張軍扶到椅子上坐好后,暴婷便是一邊心疼的皺著眉頭,一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期盼了十天才終于出現的張軍。
“我沒事,你就不要再看我了,在這么多人面前,怪不好意思的。”
“我就要看,整整十天都不見個人影,你這個人實在是壞透了。”
一向是有著一股子老板娘架子的暴婷,能對一個大家沒有見過的男人這樣說話,在場的很多員工們,其實已經是明白了張軍的真正角色。
此時已經是開始竊竊私語的大家,一直被張軍和那些人打架搞出來的緊張表情里,終于是泛出了一些不再擔驚受怕的各式樣子。
這時候在所有的員工們里邊,有的在想著回避一下,有的還想再看看自己的老板娘和一個陌生男人秀恩愛,有的已經是開始收拾起了場子里的殘局,那個和新客人干仗的老員工,這時候已經是不知去向的躲了起來。
不過,這時候的暴婷是看不到這些的,因為在這時候的暴婷眼里,只有她那心心念念等了十天的張軍。
在暴婷那和一個男人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呵護之下,確實是摔得很重的張軍,此時已經是慢慢的站了起來。
看到張軍確實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終于是不再那么讓人肉麻說話的暴婷,便要帶著張軍找家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去。
對于暴婷的一片好意,已經活動了一會兒且剛剛停止了動作的張軍,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拒絕了暴婷。
這時候看著張軍好像真的是沒事,暴婷便又很是肉麻的對張軍說:“走,先找個酒店把你安頓下來,然后咱們再好好的吃上一頓去。”
“我從老家來的時候,在火車上已經吃過兩桶泡面,這時候我感覺一點都不餓,我想我還是幫著大家先收拾一下場子吧。”
“誰用你干這些活兒了,老娘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你今天要干的活兒,可不是兩桶泡面能打住的,跟著老娘走就是了。”
聽到張軍的推辭和表現之言,暴婷卻看著并不是那么的愛聽,看來張軍想要干的事情,還確實不是暴婷真正想要的。
在暴婷的推拉之下,這時候又是看了看亂七八糟的場子的張軍,卻還是跟著暴婷節奏的離開了夜場。
暴婷那話里話外顯露出來的意思,張軍本人可能是還沒有什么火花,可是聽著看著他們這些騷燥的很多年輕員工們,卻是比張軍自己更知道接下來的他們之間可能會發生什么。
這時候已經開始收拾場子的不少員工們,雖然是手里的活兒并沒有落下,可他們順便聊著的話題,卻不是關于場子里前一會兒的打仗,而是可能會在張軍和老板娘之間發生的戰火。
時不時還會笑出聲來的那些員工們,看來他們的見識應該比張軍要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