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著嗎?我去個洗手間可以吧?你一個人呆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給張軍甩下這么的一句話之后,暴婷便像是找著什么似的走開了。
被暴婷嗆了一嘴的張軍,在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便是舒了一口氣的軟癱在了椅子上,此時在張軍的整張臉上,滿滿的都是那十分十分失落的內容。
一個人舉頭回想著那天夜里發生的一切的張軍,每每想到一些激動的畫面的時候,便會自己把自己給哄出笑來。
當一個人獨自的想著一些感興趣的事情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是會特別特別的專注的,這時候就是這樣專注著回想著一些畫面的張軍,他那自娛自樂著的表情和細微動作,估計已經是讓他忘我的忘記去注意周圍的一切。
“嗨,愣什么呢?”
就在這個時候,暴婷已經回來了,這時候的暴婷,提著兩瓶白酒回來了。
看到張軍發著愣怔的樣子,暴婷便沒好氣的叫了張軍一聲。
讓暴婷沒有想到的是,聲音并不是很大的叫那張軍,好像是一點的作用都沒有。
這時候依舊在傻笑著發愣怔的張軍,就像是無視暴婷的回來一樣。
在今天暴婷的思維里覺得總是點不透的張軍,現在又在她的面前玩兒起了發愣怔這一套,終于是在館子外面買來兩瓶子白酒的暴婷,在看到這樣的張軍后,便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這次沒有再去叫張軍的暴婷,竟然是把一瓶白酒擰開蓋兒的先倒了滿滿一個四兩杯。
這時候就像是睡著了的張軍,張著個口滿臉都是憨笑的他,不知道他傻愣著在想些什么。
這樣的張軍,雖然有點像睡著的樣子,卻是一直在睜著眼睛的,估計確實是沒有聽到暴婷在叫他的張軍,以為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的身影,只是一個不認識的服務員在倒水什么的吧。
這種很是專注的發愣怔的人很少見,不過此時這樣的張軍,看來就是那種很少見的異類。
這時候的暴婷,慢慢的將滿滿是酒的酒杯舉到張軍的嘴邊后,便是猛地將一整杯的白酒倒進了張軍的嘴里。
突然的被暴婷搞了這么一下,劇烈的咳嗽著的張軍,雖然已經是從他的遐想世界里竄出,可被暴婷這樣整過的張軍,還是最起碼喝下了有三兩的酒去。
根本止不住咳嗽的張軍,在暴婷那一邊大笑一邊給他遞餐巾紙的前提下,終于是在好幾分鐘之后的不怎么咳嗽了。
不過還是有點不知道哪里不舒服的張軍,其實已經是嗆得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淚出來。
“你怎么...怎么...,哎呀,你可是把我嗆死了。”
“嗆死你都是活該,你倒是跟我說說啊,你一個人那么專注的呆著,究竟是在想哪個美女了?”
看著此時的張軍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時候臉上掛著都是冷笑的暴婷,并沒有再心疼的跟張軍說什么肉麻話。
此時暴婷跟張軍說出來的話里,字字句句都是敵對情緒。
就像是抓住張軍出軌一樣的暴婷,她那死死的盯著張軍的那眼神,都有可能會把此時有點云里霧里的張軍嚇死。
“我...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發愣怔的,怎么了?我我我...我又沒有想過別的女人。”
“什么?你說你沒有想過別的女人?那你究竟是想過哪個你自己的女人了,我看你這個看著老實的男人,還真是米六各系的蔫兒壞。”
剛剛聽到張軍的回應后,暴婷便是站起身來將臉挨近張軍的責問起來,這時候暴婷那責問張軍的樣子,直像是要把那眼里還有嗆出來的淚的張軍吃掉。
這時候距離暴婷的臉很近的張軍,在被暴婷逼得無處可躲的時候,便是做了一件對于他來說很是大膽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