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眉宇微皺:“不懂就別瞎說,她確實是心脈栓塞。”
“哈哈,我不懂?”
青年張狂一笑:“告訴你,我叫褚瑞文,是國醫圣手司徒伯的關門弟子,難道還比不上你一個江湖野郎中?”
他轉頭向保姆阿姨道:“我曾去過韓家做客,你我有過一面之緣,不知你還記得嗎?”
這時,保姆阿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些熟悉,原來真的見過。
褚瑞文的身份絕對做不得假。
“記得,原來是褚公子,失敬了。”
褚瑞文又對蕭逸道:“這下你還有什么說的嗎?還認為我是瞎說?”
是啊。
眾人都下意識的點頭。
人的影,樹的名。
國醫圣手的關門弟子哪有慫貨。
褚瑞文的醫術水平必然相當高超。
那剛才他說的話也是真的?
眼前的好心小哥是故意害如雪小姐?
似乎感受到眾人的疑惑,褚瑞文又道:“哼,看他施針的方法就知道他絕對學過古醫,但學藝不精,望病不準,估計是窺覷如雪小姐的容貌,這才大包大攬,做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看他一身校服,只是個學生,想必連行醫資格證都不具備。”
“卑鄙,為了一己私欲,竟敢視人命如草戒。”
“本來以為是好心人,結果卻是自私自利的家伙。”
“沒有行醫資格證就敢治病,這簡直是詐騙,必須讓他受到懲罰。”
一瞬,蕭逸便受到千夫所指。
沒辦法,南宮博國醫圣手的名頭太大,與他的徒弟相比,任誰也不會相信蕭逸。
“小哥,麻煩你讓一下,還是讓褚公子救治吧。”
保姆阿姨冷著臉,要不是多年在韓家養成的素質,早就破口大罵了。
蕭逸無奈,讓開身位,讓褚瑞文治療。
褚瑞文掛著淡淡的笑意,這種病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自然手到擒來。
“不行,你不能施針中樞穴,否則她九死一生。”
蕭逸緊忙阻止。
“放屁,如雪小姐面色青紫,肺血不足,導致氣血兩空,這是極為明顯的肺脈堵塞,都這個時候你還要誤人嗎?”
褚瑞文怒氣沖天。
他身為國醫圣手的徒弟,何時三番兩次的被人質疑。
“不是我誤人,而是你在害人。”蕭逸又道。
褚瑞文怒極反笑:“好,那我不治了,身為古醫,我擔不起害人的責任。”
“萬萬不可啊,褚公子,切勿不能與小人較長短,還請念在與韓家的交情上出手吧。”保姆阿姨懇求道。
“是啊,褚公子,醫者仁心,請不要棄人生命于不顧啊。”
“您還是著手施救吧!”
眾人紛紛勸慰。
反倒是蕭逸被晾在一邊,還時不時的受人冷眼。
褚瑞文掃了一圈眾人,心中無比興奮。
看來今天過后,我的名聲定傳遍中海。
幸虧有蕭逸這樣的墊腳石,否則也達不到如今的效果。
褚瑞文仿佛下了天大的決心:“唉,誰讓我是一名醫生呢!好,我現在就為如雪小姐治療!”
眾人齊聲吶喊,為褚瑞文的醫德而歡呼。
接著,所有人都默契的閉上了嘴,給褚瑞文一個安靜的治療環境。
褚瑞文從長袍中拿出一排銀針。
“保姆阿姨,我施針完成后差不多五分鐘,如雪小姐就會沒事。”
“有勞了。”保姆阿姨道。
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