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買酒,卻吃白食。一看就是個酒鬼。小婷婷最討厭酒鬼了。哼,我才不要你的酒呢!”
眼見小姑娘哭得更厲害了。楊凡心中一動,突然想起自己當日用一點造化值兌換了很多棒棒糖。
當下,楊凡取出一根棒棒糖,遞給小姑娘。
“小妹妹不哭,哥哥請你吃棒棒糖。”
“哼,壞人!小婷婷,才不要吃你的東西呢!”
小姑娘繼續抽泣,不理他。
楊凡無奈,又取了一根棒棒糖放在手上,撕開糖果紙,自己吃了起來。
“吃著棒棒糖,甜甜的、酸酸的,那是我兒時的味道......”
小姑姑偷眼打量他,見楊凡沉醉其中,她感覺自己口水都流出來了。
“哼,壞人!自己有吃的,還吃我們東西,不付錢。”
楊凡無法,掏出兩只棒棒糖,放在桌子上,又取來兩個小杯,倒了兩杯靈酒到兩人身前。
“老人家、小姑娘。這糖果和靈酒,算是我沒錢付賬的賠罪。以后,我賺了錢,會再來還賬的。”
說完話,楊凡也不待兩人多說,轉身向外走去。
“客官請留步!”
楊凡走到門口時,掌柜的,卻叫住了他。
“客官,你看起來比我年紀還大,怎么一人漂泊在外?如今夜深天寒,沒有盤纏,恐怕惟有露宿街頭了,不如就在小店湊合一晚如何?”
小姑娘卻不依了。
“爺爺,他是壞人,吃飯不給錢。你怎么還讓他住在咱們店里?”
老人慈祥的摸著小姑娘的頭,安慰她道:“婷婷,這位老爺爺與那些地痞無賴不同,不是吃白食的人,肯定真是忘帶盤纏了。”
“真的嗎?”婷婷總算止住了眼淚。
他一邊好奇打量楊凡,同時偷瞄桌上的糖果。
楊凡看了一眼四下無人的街,看著四下漆黑的夜。黑夜如墨,似乎能吞噬一切。楊凡卻巍然不懼,“天地之大,我楊凡大可去得!”
當下說道:“掌柜的,多謝好意。今日一飯之恩,他日再見,我楊凡必當厚報!”
話剛說完,楊凡便大踏步走入了夜色之中。
看著楊凡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老人嘆息一聲,“唉,又是一個苦命人!”
“爺爺......”
小姑娘,大眼睛通紅,小聲道:“我們自己都吃不上飯了……你怎么還要受他留下。”
老人慈祥的安慰小姑娘,“婷婷,你看老爺爺一個人,走在這四下無人的街......他一定也很可憐......婷婷說,咱們是不應該幫幫他?”
“那位老爺爺沒有家?”小姑娘天真可愛,她抬頭看向夜色,稚嫩的小臉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卻說楊凡一步踏入夜色,走在四下無人的街,一種名為寂寞的冷意襲上了他的心頭。
楊凡嘆了口氣,當真是“躲得過燈火輝煌的夜,躲不過四下無人的街!”
嘆息中,楊凡再度拿起玉凈瓶,灌了一口酒,酒入愁腸,化作了滿腔思念。
“爸、媽、小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