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雞上來之后,小白準備開吃,少女將他手拍開,道:“等等!”
說完,她又問姜老伯,道:“掌柜的,請問早上那位老人呢?我有事要詢問他。”
掌柜一呆,道:“你說楊老哥,你等等!”
不一會兒,楊凡出來了,見了兩人,眼前一亮,走了過去。
兩人站起身,少年向楊凡道謝:“多謝老人家昨日的灌湯包!”
少女對他眨巴下眼睛,而后,道:“我又來照顧你生意了!”
楊凡忙不迭感謝。
當下,少女又請楊凡吃燒雞,楊凡吃得很少,他撕了一個雞腿和一個雞翅,將雞腿遞給了小婷婷,雞翅自己吃了。
吃完燒雞,楊凡看向少年道:“你可是想好了?”
少年看了一眼少女,得她鼓勵,然后道:“還得聽過需要我做什么事,才能決斷?”
楊凡點點頭,道:“請跟我來!”說著,他當下向里屋走去。
兩人猶豫了一陣,同樣跟了過去。
來到里屋正廳,楊凡隨和模樣消失不見,轉換一種嚴厲模樣,道:“看來你們是試探過我,然后做了決斷?”
少女有些汗顏,道:“還請前輩贖罪,我等雖是乞丐,也知惜命。有機緣在前,我們肯定會搏一搏。但,也得先確認,這究竟是機緣還是陷阱。”
楊凡突然笑了,道:“你倆昨天是趁我出門后,他跟著我,然后你去小店打探虛實吧?”
少女苦笑道:“雕蟲小技,卻是瞞不過前輩,只不知,前輩是如何發現的。”
楊凡道:“這個,你們不用多管,我只問,你們是否做好了準備,今后為我做事?”
少女和少年相視一眼,她知道自己小看了楊凡,苦笑一聲,她問道:“如果我們還未做好決定呢!”
楊凡道:“如果沒有的話,便請離開!我再找其他人。這燕都成中,向你么這樣的乞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少女一陣仿徨,少年低聲道:“要不咱們走!”
少女咬了咬牙,而后又看向楊凡道:“如果我們做好了決定呢!”
楊凡大笑道:“如果你們做好了決定!那么,從此跟著大爺我混。最差的,從此不用過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當然,更好的生活,還得你們自己爭取!”
少女道:“是否很危險?”
楊凡道:“自古前程,那個不是靠自己拼搏出來的。要想不過苦日子,成為人上人,就該拼搏,就得冒險。”
話剛說完,楊凡抽出了玄鐵重劍,將兩人嚇一跳。
楊凡隨意揮舞一個劍花,而后將重劍丟在地上的。
這把寶劍,你倆誰能拿得起來,就歸誰的。
兩人使出渾身解數,重劍卻未動分毫,當下,不由對楊凡驚為天人。
楊凡見震懾住兩人,這才好整以暇道:“給你倆半個時辰考慮,大爺,我時間有限。”
說完話,楊凡照例將重劍撿起,背在背上,而后,開始閉目打坐。
這一幕,又將兩人駭得不輕。
兩人眼神一陣交流,似是下了某種決心,卻又一時不敢打擾楊凡,當即等候在一邊。
楊凡此時只做日常打坐,因此對外情況一清二楚。但他還得等了半個時辰才睜開雙眼,問:“兩位可想好了,是否效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