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還不敢肯定,但現在我已經猜到了,是利奧的對吧,在那艘游艇上?”
邦辰深吸口氣之后突然說出這番話,視線看向理查德從口袋里掏出來的協議,緊接著又盯著他的眼睛。
理查德驚到了。
葉冬青也嚇了一跳,急忙來了句:“問她是不是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喝多了,也許她沒喝多。”
接觸的黃種人就這么些,從懷孕的時間上來推算,想到葉冬青倒也正常。
黃種人,又能拿出如此多的錢,這大概就是邦辰認定是他的原因。
聽到耳機里傳出的這番話,理查德詢問她說:“那只是個誤會不是嗎,喝醉酒之后常有的事,你應該記得吧?”
困擾她很久的問題得到了答案,邦辰的臉色很不好看,回了句:“不記得,我想你應該去問他做了什么,做出那樣的事情,毀了我的一生,難道一點點錢就能補償?”
“你確定只是一點點?也許你接下來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
理查德接受過培訓,知道怎么說話才對,一味地遷就只會讓人得寸進尺,適當威脅更有用,他補充道:“那天晚上我朋友喝了很多酒,離開時候已經幾乎失去意識了,我可以作證,那艘船上的其他賓客也可以作證,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事實并不是那樣,當天晚上的監控資料就在我們手里,你主動扶著他進了房間,畫質相當清楚。”
律師們考慮到了可能會面臨的種種問題,比如會讓葉冬青惹上更大麻煩的那種,教過理查德如何應對,按照這家伙的話來說,上課時候老師教得都沒這么認真。
邦辰并不清楚過去這么長時間之后,原先的監控資料早已被清空,理查德也不知道,所以說得時候才這么有信心。
見她沒開口,繼續誘導說:“那天晚上你跟萊昂納多短暫分手,你跟我朋友之間都沒有什么錯,只是一場誤會而已,他很抱歉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目前最應該做的是彌補不是嗎?這張支票已經表達了他的歉意,你應該用它來繼續過上新生活。
至于你的前夫,老實說他跟我性格差不多,沒知道孩子是誰那會兒已經在外面沾花惹草,他背叛了你,并不值得你托付終身,現在是時候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了,你很聰明不是么?與其在這座酒店里為往事傷心,不如擁有足以買下這座酒店的錢,可以去買海島,也可以擁有想要的一切,一億四千多萬美元,這比維密公司去年的利潤都多。”
看了眼被推到她面前的那張支票,邦辰突然有種怒氣,但卻沒有動手撕掉支票的意思,這讓理查德覺得多少有點成功的希望。
像是婦女之友似的安慰起邦辰,說她前夫壞話的同事也在開導安慰,表示才二十多歲,還有大好的前途,完全可以買下一家服裝鞋帽公司自己當老板什么的,還說葉冬青愿意幫她獲得成功,開展一段全新的人生。
這些可不在他們擬訂的劇本上,但是效果貌似看起來挺不錯。
理查德是想讓邦辰把心頭的怨氣發泄出來,然后再往長遠上考慮考慮。
如果選擇留下孩子,意味著每當提到這個孩子,她都會被人當成笑話,維密方面貌似已經有將她雪藏一段時間的意思,也沒什么活動再找上她,畢竟是負面新聞,多少影響到了她的形象,對于一位模特而言這是最為致命的。
葉東青的補償充滿誠意,而邦辰怎樣考慮,暫時還不得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