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想往哪去?”營帳內的武將擋住了本想逃離的兩位玩家,冷冷地威脅道。
“不,不,將軍、將軍,我們真的錯了,我們真的錯了。”只見其中一人啪嗒一聲跪倒在地,然后砰咚砰咚地不停認錯。
“哦,不知道你兩何錯之有?”劉虞有些疑惑地問道:“難道你們是純屬誣告,是在誣陷蘇將軍?”
“不,不,我們真的沒有,我們沒有啊!他真的私開礦場,私造武器,這都是真的,將軍,你要是不行,咱們看看帶你去那個礦場查看,皇甫縣尉可以作證的,真的。”
沒錯,他們兩正是藍世信與潘文龍,而林俊卻沒有出現,藍世信拼命地辯解。
劉虞卻只是嘆息了一聲,揮了揮手,只見武將將他押走,頓時,只留下潘文龍一人,他問道:“剛才那人的話可有幾分真?”
潘文龍顯得更沉穩許多,雖然內心同樣慌得一批,同時也非常驚訝蘇小塵竟然成了將軍,難道是斬殺檀石槐的獎勵,該死,運氣總是那么好。
面對劉虞的問話,他沉思了一會,拱了拱手回道:“將軍,潘某確實見到蘇將軍曾開采過礦石,也見到蘇將軍的軍中有私造的鐵槍,潘某所言句句屬實。”
“而且,潘某還懷疑蘇將軍與鮮卑某部落有勾結,此次攻下漁陽郡之事,恐怕也不見得是真,一旦全軍出擊的話,要真是軻比能與蘇小塵的陷阱,這只怕是......”潘文龍井然有序地分析道。
勾結之事,劉虞也聽皇甫嵩侄兒,縣尉皇甫同提到過,但這事情沒有真憑實據實在是難于下定論,而此時,蘇小塵不止將檀石槐斬殺,又是將漁陽郡收復,這事情該信還是不信?
從事一旁建議道:“主公,子泰以為,此人所說毫無根據,子泰建議,我們應該即刻出兵,配合蘇將軍的計策,以兩面夾擊之勢重創軻比能。”
他見劉虞猶豫半響,頓了頓半會,再澄清厲害關系道:“主公,我們此時不出兵,子泰擔憂身處漁陽的蘇將軍,恐將陷入四面包圍之勢,子泰還是建議,主公即刻出兵。”
潘文龍心里直哆嗦,眼前這從事莫非是田疇,田子泰,聽他自稱子泰必定就是他了,早知道就不啰嗦后面幾句了,心里明顯是盼望蘇小塵去死,結果,卻遇到田疇在一旁分析利弊,苦啊。
就在這時。
軍營里傳來一陣慘叫聲,久久未能平息,劉虞面色陰沉喊道:“去叫他們收斂點,大半天的,像什么話!”
潘文龍顫了一下,瞬間明白過來,這慘叫聲是什么意思,可憐的藍世信,這恐怕將會是他永遠抹不去的陰影了。
半響過去。
劉虞沉思良久,他頓了頓說道:“既然如此,就按子泰所言,先出兵平定鮮卑之亂再說,不過,對于蘇將軍是否勾結鮮卑,私采礦場,私造武器等三項罪責,容我們解決幽州戰亂再行調查,一旦落實,某自會稟報朝廷,以罪論處。”
“潘某謝將軍信任。”潘文龍暗暗松了口氣,頓時拱手謝道。
劉虞揮了揮手,示意免禮,然淡淡地提醒道:“你也不必道謝,如果事情屬實,自然少不了你的功勞,但無此事,你也該知道,誣告大漢將軍是何罪責,退下吧。”
潘文龍瞬間哆嗦一陣,顫著身子唯諾地拱手退下。
一出營帳,路過軍營時,他看見一道士卒營帳內,排著一列長長隊伍,這是,一位士卒提著褲子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然后又進去一位,一道悶響的慘叫聲突然傳來。
“呵呵,這位兄弟,你是否也想嘗嘗?”
潘文龍跌撞在地,對面的士卒饒有趣地望著他,只見潘文龍立即起身忙滴搖頭邁腿就跑。
卻被三位壯漢一把抓住,他立即發出驚恐的尖叫聲,“啊!”
砰咚。
“蘇小塵,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