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凌晏第一天來上學就賺夠了眼球,很快關于他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學院。
更有女生對他一見傾心,到處打聽他的消息,打算第二日就上門堵人。
然而讓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是,凌晏第二天就沒來過學校了。
一直到第三天,第四天……
起初還以為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請了假,可沒想到一個禮拜過去,凌晏還是不見人影。
就連班主任也沒收到什么準信,去問程何樹對方比她還要懵逼。
其他人只好找上了許諾言,那時他正在琢磨怎么把星力融入到機械臂中,聞言抬了抬眼皮,語氣輕描淡寫道:
“哦,他退學了。”
語出驚人。
大家聽到這句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都炸鍋了。
第一天報道就退學?!
這人什么路數?
班主任更是聽了一臉茫然。
退學了?和誰申請的?怎么也沒人知會她一聲。
“人現在在哪里?”程何樹撫著額頭,感覺這孩子果然行事就是不肯愛套路來。
“人在外地,剛下飛機。”
許諾言搖了搖頭,說了這么一句話后就不肯多說了,再問就是不知道。
眾人也拿他沒法子了,雖然心里知道許諾言肯定知道凌晏去了哪,可奈何什么都問不出,也只能作罷。
凌晏的名聲卻因此在青御學院更壯大了。
敢在晨會上公然掃學生會長的名字、上臺演講出口便是名句、第一堂課就以實力碾壓所有同班同學,更是在上完了第一天課后就自己退學開溜了。
這一連串操作行云流水沒有套路可循,讓人根本猜不出他接下來還會做什么。
許諾言抬起頭看了看周圍一群臉上掛著失落之色的師生,嘴角不自覺帶上了一抹笑意。
幾天前。
凌晏和許諾言及安凈痕等人告別后就登上了去往天水城的客機。
因為新冬市是龍空共和國境內最后一站,所以等凌晏登機時人已經坐滿了,乘客不多,大約二三十人左右。
可能是因為全機都沒有一個未成年人,所以凌晏找到座位坐下后自然而然就收到了許多關注的視線。
不過大部分人也只是隨便看了眼便收回目光了,能去天水城的幾乎都是些見過大世面的人,雖然驚訝于凌晏年紀如此之小,但也不是沒見過類似的情況。
只不過坐在凌晏身邊的這個中年男子卻一直在盯著凌晏看,仿佛他臉上有花。
凌晏癟了癟嘴,怕這人是個變態,所以往窗邊挪了挪。
這男子卻突然笑了笑,主動和凌晏套近乎道:
“小朋友,一個人啊?”
像極了怪蜀黍的語氣。
凌晏閉目不理,男子卻自顧自道:
“去天水城干嘛的呢?”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今年多大了啊?”
“那邊有親戚嗎?”
“……”
凌晏被他東一句西一句問的頭都大了,只能睜開眼語氣不善道:
“查戶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