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波看準時機,沖了上去,撿起地上的砍刀,眼中寒光一閃,對準光頭男子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刀。
鮮血噴灑而出,手臂已經斷成兩節,光頭男子連慘叫都未發出,暈厥過去。
幾滴鮮血沾在程波的臉上,更添彪悍之氣,兩名手持鐵棍沖上來的男子,腳步一頓,竟然不敢上前。
別看程波平時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是發起狂來,非一般人可比。
猶記得有一次程波讀初中時,有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想找程波的麻煩,拿著木棍堵住程波回家的去路,被程波拿起地上的碎石,砸得頭破血流。
從此以后,沒有一個人敢找程波的麻煩,對付這種亡命之徒,只有比對方更狠,更毒,才能震懾對方,軟弱求饒,對方就會得寸進尺。
“怎么,怕了嗎?來啊!”見兩名男子猶豫不決,不敢上前,程波口中發出一道怒嚎聲。
此時就能發現,程波英俊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猙獰,雙眼通紅,肌肉不自然的抖動。
這是程波興奮發狂時候的表現,出來工作半年多,心中有太多的壓抑,今天要全部發泄出來。
既然對方不敢上前,程波持刀沖了上去,兩人雖然被這股兇悍的氣勢所攝,可是想到車中的天價玉石,沒有退縮。
鐵棍直接朝著程波腦袋敲來,程波稍微一扭頭,避開要害,一棍擊在程波肩上,一棍打在背上。
程波口中發出一道悶哼,身軀稍微有些晃動,可是手中砍刀卻是緊緊握住,扭身一劃,兩名歹徒的衣衫盡破,一道長長的刀痕出現在了腹部。
程波打架,講究的就是一個字狠,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只要對方的攻擊不能致自己于死地,就不會躲閃,硬抗過去,而自己的攻擊,就要對方的性命。
鋒利的刀刃,配合上程波的怪力,“撕拉”一聲,腹部上出現一道幾十厘米的傷口,鮮血不停的往外冒出。
“啊!啊!”兩人口中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手中鐵棍直接脫落,捂著肚上的傷口痛嚎。
程波把手中的砍刀一扔,一人揣上一腳,把對方擊倒在地,拍了拍手,瀟灑離去,回到車中。
從下車到上車,用時不過三分鐘,剛才還叫囂逞威的四名歹徒,全部重傷倒地不起。
章力淘、王仁燕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想不到溫文儒雅的程波還有如此暴戾兇殘的一面。
“你們誰有關系,把這幾個人處理一下,免得忍上麻煩。”程波輕描淡寫的說道,剛才敢下手如此狠手的一個原因,就是車上的這兩位富家子弟,他們肯定有門路擺平這一切。
“好的,波哥,事情交給我!”章力淘回過神來,不知不覺間已經稱呼程波為波哥,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程波,你沒事吧!”王仁燕拉住程波的手,開始全身檢查起來,玉手已經摸在了程波的肩上。
“嘶”程波倒吸一口涼氣,剛才高度興奮還未覺察,現在發現肩上和背部已經一片淤青,王仁燕的動作更是無限放大了疼痛感。
“姑奶奶,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