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閆虎的怒吼,這些護士雖然害怕,可還是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萬一閆承真的因為流血過多死亡,盛怒的閆虎,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情來。
把兒子處理好后,閆虎沒有了后顧之憂,才惡狠狠的說道:“是誰?是誰打傷了我的兒子?”
“虎爺,是他,是這小子。”剛才一直站在角落中的小混混,仿佛打了雞血一樣,瞬間恢復了活力,指著程波激動的說道,剛才他看到程波把閆承的手臂掰斷,可是嚇傻了,退到角落里面一動也不敢動。
閆虎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承兒受傷了,你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剛才做什么去了?”
“我……我……”小混混頓時說不出話來,總不能告訴閆虎,他被嚇到了,不敢動手吧!
雖然他不說,可是閆虎看得出來,對著后面的小弟說道:“把他的手給我砍咯,這種貪生怕死的窩囊廢,要他有何用。”
此言一出,可把小混混嚇到了,“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哀求道:“虎爺,饒命啊!”
“還不動手?”閆虎沒有理會這名小混混的哀求,他兒子的手都被廢了,這小子的手不廢掉,他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聽到老大的催促聲,三名人高馬大的男子走了出來,一人控制住小混混,一人把他的手臂抬起來,還有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
“虎爺,虎爺,饒命啊!”小混混繼續哀求道,全身上下都在哆嗦,更有一股騷味出現,他被嚇尿了。
閆虎是越看越氣,這是收的什么小弟?打架不敢上,膽子還這么小,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三名男子緩了幾秒鐘,見老大沒有說話,知道老大下定決心了,那名持刀的男子,高舉手中的鋼刀,重重的劈了下去。
“啊……”
欺凌的慘叫聲回蕩在醫院中,小混混也痛昏厥過去,那條斷落在地上的手臂,發著滲人的血光,病房內的血腥味道更濃。
閆虎滿意的點點頭,沒有理會這名小弟的死活,把目光投向了程波,冷冷的說道:“就是你這臭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傷我的兒子。”
剛才發生的一切,程波都看在眼中,對閆虎的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知道這人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更是堅定了他內心的想法,對方這種人,不能手軟。
面對閆虎的質問,程波還沒有開口,梁父急忙說道:“虎爺,這是誤會,剛才閆少想對小女動手動腳,這小伙子一時氣憤,才干出這種事情,我們愿意賠償,賠多少錢都行。”
賠錢?閆虎不屑的看了一眼梁父,說道:“你家分文沒有,拿什么賠?況且我兒子的手,是用錢能夠賠償的嗎?我要這小子的命來賠。”
說完,閆虎又把目光投向了梁琪,露出了驚艷之色,接著說道:“這就是你女兒吧!外表我非常滿意,等承兒的手治好了,馬上結婚,再敢反悔,老子滅了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