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四郎沉默了,不敢反駁,可是程波沒有這樣輕易饒過他,不耐煩的說道:“不同意?不同意我要打人了。”
“同意、同意!”宮本四郎哭喪著臉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道理大家都懂。
“嗯,不錯!”程波滿意的點點頭,道:“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也不為難你,大聲喊三遍我是板上四郎就行。”
“啥?還要喊出來。”宮本四郎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看到程波蠢蠢欲動的手,又害怕起來了,道:“我是板上四郎、我是板上四郎、我是板上四郎。”
對方很聽話,可程波依舊不滿意,怒斥道:“沒吃飯嗎?聲音這么小,大聲點。”
喊了三遍的宮本四郎,徹底放下了他的臉皮,大吼道:“我是板上四郎、我是板上四郎、我是板上四郎。”
這三聲,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聲音非常洪亮,傳遍整個酒屋沒有問題。
喊完后,宮本四郎連續喘了幾口氣,才繼續說道:“閣下現在滿意了吧!”
“很好、非常好。”程波滿意的點點頭道:“我這人就是一副熱心腸,看不慣別人的名字有錯誤,既然你已經改正了,那我的心愿也了了,就不打擾了你了。”說完,程波轉身離去。
宮本四郎懸著的心掉了下來,終于保住了一條性命,想著怎么報復。
可是突然,他的心又懸了起來,因為程波的腳步停了下來。
程波轉過頭,微微一笑道:“記住了,以后你叫板上四郎,如果我聽說你又把名字改回去了,我還會來找你的。”
“明白、明白,我叫板上四郎。”宮本四郎已經徹底放棄了尊嚴,只想把程波這個煞神打發走。
“哈哈哈,”程波仰天大笑,得意而去。
至于程波為什么這樣洗涮這位東瀛人,而不是殺了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華夏治安局能夠發現隱藏在華夏的宮本四郎,是多么困難的一件事情,這樣輕易的殺死他,一點情報都沒有獲取,太不劃算了,所以暫時不能殺他。
至于程波這樣侮辱他,而是讓宮本四郎鬧不懂程波的真實用意是什么,畢竟程波進入他的房間后,沒有搜查過任何地方,只是問他叫什么名字。
種種事情交織在一起,會讓宮本四郎產生他沒有暴露的錯覺,從而繼續潛伏下去。
當然了,這樣是方便了華夏治安局,卻為程波埋下了不小的隱患,畢竟宮本四郎也是人,肯定要報復程波。
不過這些程波沒有放在眼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他能賴我何。
出了小酒屋,程波沒有去咖啡館了,而是回到了豪車上,武小宇已經在上面坐著了,正生著悶氣。
看到程波后,馬上劈頭蓋臉的罵過來,道:“讓你去找東西,不是讓你關心別人叫什么,你幫他改名字,他會感激你嗎?不會,還會把你當生死仇人,可是東西呢?東西找到了嗎?”
所以說,女人啊,頭發長,見識短,根本不能明白程波的長遠打算。
當然了,這也不能怪武小宇,誰能想到程波有透視眼,目力驚人,不要找,一看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