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宇急忙站了起來,準備去開門,被程波喝止住,豈能這樣輕易把門打開?
敲門聲響起三次后,程波才示意武小宇,讓她慢慢走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不出意外,門外站著的正是北原有志和他的上級,北原北川。
北原有志立即解釋道:“武小姐,這位是花木會社的社長,吉田社長,特意過來拜訪程先生。”
北原北川的態度也是放得十分低,恭恭敬敬的行禮后,把自己的來意講了出來。
東瀛人是非常現實的,只要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他們能夠做出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武小宇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把兩人放了進來!
北原北川見到程波后,姿態放得更低了,道:“程先生,剛才的事情非常抱歉,我已經把事情匯報給了會長,平田一志會從重處理,希望程先生能夠滿意。”
這樣復雜的東瀛話,程波想猜到準確的意思很難,武小宇靠在程波的身旁翻譯,程波也把自己的答復告訴了武小宇。
武小宇道:“吉田社長,貴社如何處理平田一志,是貴社的事情,跟我們無關,不知現在你們來的用意是什么?”
北原北川立即彎腰行了一個大禮,道:“請程先生出面,救治藍色玫瑰花。”
這一次程波沒有推辭,痛快的答應了,做著北原北川為他準備的豪車離去。
二十分鐘后,眾人來到研究所,剛才的攔住程波的那名男子已經不見蹤跡,想來花木會社做出了處理。
程波的臉上露出了莫名的微笑,剛才就是在這里,他被人攔住不讓進,現在呢?江山輪換,他被人請了進來。
兩人剛進研究所沒到三分鐘,敲詐程波的老者急沖沖的跑了過來,對著北原北川道:“吉田社長,你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把我開除了?”
北原北川淡淡的回道:“平田君,這個崗位已經不適合你了,請你離開。”
“為什么?”平田一志憤怒的看著北原北川,怒吼道:“我在花木會社效力四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豈是你說開除就開除的?我要向會長申訴。”
北原北川冷眼道:“這是會長的決定!”
“什么?這不可能!”平田一志愣住了,下意識的辯駁著北原北川,喃喃自語道:“會長為什么會開除我?我是花木會社的功臣。”
北原北川繼續道:“平田君,你干了什么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平田一志把頭抬了起來,看到了站在北原北川后面的程波和武小宇,此時,程波還在沖他微笑,意思很明顯,事情是我干的。
平田一志的怒火攻心,用華夏語怒斥程波,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既然背地里暗算我。”
程波笑了笑,道:“平田先生,我們彼此彼此,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發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平田一志壓下心頭怒火,也想明白了程波目前的身份,他就是北原有志口中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