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波的詢問聲落入黃毛男子的耳中，他的小心肝“砰砰”的加速跳動了起來，瘋虎？現在中海市還有直呼虎爺綽號的人？最起碼也是一聲肥哥表示尊重，地位更低點的，譬如他，只能以虎爺相稱。
“你……你們……你們究竟是什么人？”黃毛男子此時非常的害怕，恐懼填滿了他的內心，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不簡單。
“靠？問你還是問我？”章力淘又把他的巴掌揮舞了起來，怒吼道：“波哥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少在這里啰里吧嗦的，是不是皮又癢了，還想挨打？”
“別……別打！”黃毛男子舉手討饒道：“我說，我什么都說，是褚哥讓我這樣干的。”
“褚哥？褚哥又是哪跟蔥？”程波的眉頭皺了起來，現在的局勢越發的撲朔迷離了。
黃毛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褚哥就是中海市最大的藥丸銷售商，是他知道戒毒所采用了新的戒毒方法，讓我們過來看看，順便截下給戒毒所運送食材的貨車，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程波繼續詢問道：“既然是褚哥讓你們來的，打著瘋虎的旗號做什么？栽贓陷害嗎？”
“不是……不是！”黃毛男子慌忙說道：“我們真是虎爺的手下，褚哥也是，我們都是道上混的，豈會不明白道上的規矩，誰敢亂打別人的旗號辦事。”
“還是和瘋虎有關？”程波看向章力淘，詢問道：“你知道這個叫褚哥的人嗎？”
章力淘搖了搖頭，剛才黃毛男子供出褚哥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腦海中回想，回想肥哥手下有沒有這號人，因為他知道，程波會問他，畢竟論接觸，他和肥哥接觸的時間最長，了解的最深。
章力淘想了想，說道：“我估計是這段時間投靠肥哥的黑道老大，以前肥哥手下的心腹小弟我都見過，沒有這號人。”
“對、對、對！”黃毛男子馬上回答：“褚哥是昨天才帶著我們投靠虎爺的。”
昨天投靠？今天就被抓到現行，這可是夠巧的！只能說明他們的運氣太差了。
“說說吧！為什么要投靠肥哥？是不是肥哥跟你們一起在販毒？”程波繼續審問道。
“這個……這個我不清楚！”黃毛男子畏畏縮縮的說道：“虎爺干的事情，豈是我們這種小混混能夠知曉的，我只是知道，昨天褚哥帶著我們去給虎爺見了禮。”
“見禮？”程波冷笑了起來，肥哥活得很滋潤嘛，程波對著身旁的章力淘說道：“打電話把肥哥叫來，我要聽他的解釋。”
聽到這話，黃毛男子癱倒在地，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眼前這人是誰？竟然要中海市的黑道霸主虎爺來給他解釋？解釋什么？”
沒有人解答黃毛男子心中的疑惑，章力淘跑到一旁打電話去了，而程波，目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路上，雅雀無聲，這五名混混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起來，只能戰戰兢兢的跪在那里，接受未知的命運。
程波的表面看似平靜如水，其實他的內心，一點都不平靜，當時他提拔肥哥，也是臨時起意，主要是想讓肥哥幫他干一些他不方便的事情。
事實證明了，肥哥的作用還是不小，不管是這次抓捕東瀛小鬼子，還是上次幫助他懲治邱立偉，肥哥都出了大力氣，程波的初步目地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