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豪哥笑話,小弟我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一兩千萬,扣除分給小弟的紅利,一年忙到頭,也就一千萬不到。實在是恥于說出口。”
“不少了!”黃家豪虛弱的說道:“青藤縣是國家貧困縣,人均收入不足三千塊,彪兄一年收入一千萬,青藤縣首富,非你莫屬啊。”
“呵呵!”閆春尷尬的笑了笑,道:“錢這東西,誰會嫌少?況且我的開銷也大,一年存不了幾個錢,產業如果不順,過年只能喝西北風,還請豪哥指條明路。”
“明路?”黃家豪苦笑道:“這年頭,賺錢不易啊,我要是有賺大錢的門路,也不會設局敲詐程興輝了,更不會把手賠進去。”
“程興輝?程波?”閆春好似想起了什么,驚呼道:“豪哥,程波是不是程興輝的侄子?”
閆春的反應大,黃家豪的反應更大,急忙詢問道:“程波?程波怎么了?”沒辦法,誰讓程波給黃家豪留下的印象太深了,黃家豪只要聽到這個名字,就淡定不了。
“程波就是來我工廠搗亂之人!”閆春緩緩的講出實情,并說道:“豪哥,沒想到我們兩個這樣投緣,更沒有想到,程家這樣倒霉,老的惹上了你,小的惹上了我,這下好了,我們哥倆一起出手,把程家收拾了。”
“投緣?投你大爺的緣!”黃家豪爆了粗口,怒吼道:“你要死自己去死,別拉上老子,老子還沒有活夠呢。”
“這……這……”
閆春懵了,趕緊解釋道:“豪哥,我沒有其它意思,你現在不是不方便嘛,我就是想問問你,需要我幫你去程家要錢不。”
剛才黃家豪三緘其口,閆春根本不知道黃家豪是在程家手上吃了虧,也不會想到黃家豪會在程家手上吃虧,還以為黃家豪在路上得罪了什么人,才會這樣。
至于為什么,想必大家都能想到,對于程家,閆春太熟悉不過了,畢竟程興輝以前是青藤縣的首富,閆春沒少和他打交道,可謂是知根知底,越是了解,越是容易忽略,這是人經常犯的錯誤。
“你走吧!”黃家豪下達了逐客令,想了一下,為還掉閆春剛才的救命之恩,還說了一句話,道:“程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這一句說完,黃家豪便不在說話,他走的時候,程波雖然沒有要求過他閉口不言,但是黃家豪混跡江湖幾十年,知道什么話該講,什么話不該講。
程家,這么多年來,一直待在青藤縣,默默無聞,非常低調,這種人家,肯定不喜歡別人四處宣揚,更不喜歡被別人打擾,否則,程家早就是門庭若市,不說別的,光是想拜師的人,都要排出幾里地。
別人這樣低調,而自己卻到處散布今天發生的事情,先不說丟人,萬一有人信了,跑到程家去求藝,說是從他那里得知程家功夫驚人,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黃家豪想想都覺得害怕,程波的報復,他可承受不起。
閆春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離開了!去不去仙湖村,成了擺在他面前的頭號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