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馬上靠到了程波的身旁,拿出隨身攜帶的濕紙巾,為程波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擦一邊說道:“休息會吧!又沒人催你,這么急干什么?”
黎歡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程波身高一米八零,雖說黎歡穿著高跟鞋,但是想為程波擦額頭上的汗水,依然不容易,更何況這是在山坡上,黎歡一踮腳,整個身上都靠在了程波的懷中,雖然隔著厚厚的貂皮外套,程波依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黎歡身上的柔軟。
獨守空房的程波,被這一刺激,心頭一顫,帳篷馬上撐了起來,還好穿著寬松的褲子,不然立馬現行。
黎歡好像不知道這一切,緊緊的靠在程波的懷中,俏臉離程波的臉頰不到三厘米,程波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黎歡的呼吸。
黎歡真的不知道嗎?那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木頭人,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這一次不但臉紅了,香頸和耳根,都紅透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程波抿了一下有些干涸的嘴唇,喉嚨涌動了一下,把口水咽了下去,這誘惑,要人命啊!
“咳咳!!”
幾聲輕咳,破壞了這曖昧的氣氛,只見一名二十**的婦人,扭動著身軀走了過來。
被人撞見這種事情,黎歡恨不得找快地縫鉆進去,哪好意思繼續待在這里,說了一句,“我還要有事,等會來找來你。”就跑回程家了。
程波還有工作沒有干完,自然不能一走了知,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道:“春桃姐,你怎么在這里?”
“我不能來這里嗎?”馬春桃笑著說道:“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現在在心里怪姐姐?”
“哪能呢!”
程波辯解道:“剛才不過是黎歡為我擦汗,沒站穩,撲到我的懷里,我們倆個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有沒有。”
“是嗎?”
馬春桃走到程波身旁,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某處,笑罵道:“都這樣了,你還告訴姐姐你們是清白的?是不是非要讓姐姐真刀真槍的看你們表演一次,你才不會賴賬?”
“正常反應!正常反應!”
程波尷尬的說道:“春桃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沒點反應還不得白瞎了。”
“也是哈!”馬春桃捂著紅唇笑道:“小波現在都是大人了,姐不應該把你當成小屁孩了。”
程波:“……”
程波看了一眼馬春桃背后背著的背簍,見里面裝著柴火,詢問道:“春桃姐,怎么大過年的出來撿柴?不用在家里準備過年需要的東西嗎?”
“準備什么?我一個人,過不過年都無所謂!”馬春桃的神情有些落寞,說道:“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在這里嘲笑我。”
“沒、沒有!”程波急忙辯解道:“春桃姐,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那些人不過是封建迷信,天底下哪里來的克夫的女子?只能怪來福哥的命不好,不能擁有你這樣的嬌妻。”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程波無力改變這種認識,因為馬春桃的丈夫李來福,死的太過蹊蹺了,不是出意外死,也不是生病死,而是新婚當晚,干那種事情時候,突然吐血而亡。
當然,法醫也給出了說法,原因是因為李來福當晚喝酒過量,又興奮過度,身體承受不了,這才一命嗚呼。但是村民不信,堅持自己的看法,認為馬春桃是克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