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氣憤,程興才也忍不住了,上去踹了兩腳,踹得這三個歹徒嗷嗷叫。
余輝討饒道:“興才叔,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看在我爸的面子,饒過我這一次吧!”
“饒你?拿什么饒你?”程興才的情緒非常激動,怒吼道:“以前你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沒有把你怎么樣。但是你,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你讓我怎么饒過你?”
程興輝附和道:“哥,別跟這種人廢話,我馬上報警,讓安全員來處理他們。”
“不要,不要報警!”余輝苦求道:“興才叔,我是真的知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對天發誓,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干這種事情了。”
發誓有用,還要安全員做什么?還要法律做什么?程興輝根本就不搭理他們,自顧的走到一旁,撥打報警電話。
剛才被余輝稱作大哥的男子,約莫四十出頭,平頭,額頭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此人看到程興輝撥打報警電話后,冷哼道:“輝子,不用求他們,報警正好,程波出手傷人,我正要告程家,不賠個百八十萬,他們休想擺平此事。”
另外兩名歹徒愣住了,程家人也愣住了,程興輝打電話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此人咬著牙關繼續說道:“看你們干的好事情!我們三兄弟不過是路過此地,程波卻把我們打成重傷,還污蔑我們入室行竊,你們等著,我跟程家沒玩。”
帶頭大哥倒打一耙,兩名同伴也是很快醒悟,附和道:“對、對、對,我們不過是路過這里,程波卻把我的手打斷了,你們程家必須給我們賠償,不然,我要報警,要把程波送到監獄里面去。”
余輝也不哭了,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色厲內荏道:“程興才,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也不看看你生的好兒子,無恥至極,竟然在野外和女子干茍且之事。被我們撞見后,更是惱怒成羞,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們毒打一頓,還給我扣上欲入室搶劫的罪名。”
“程家,虧你們一直標榜自己是仁善之家,原來卻是一群衣冠禽獸,你們等著,明天,明天我就要把你兒子干的好事宣揚出去,拆穿程家的真面目,讓程家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對象。”
余輝越說,心里越高興,手臂上的疼痛都忘卻了。而另外兩名歹徒,臉上也露出了笑意,顯然,他們認為是吃定程家了。
程興才和程興輝兩兄弟,大驚失色,程興才更是有一些慌亂,竟然問道:“程波,事情是他們說的那樣嗎?”
程波:“……”
不用程波回答,事關黎歡的清白,黎歡立馬回道:“程叔叔,別聽他們瞎說,我們什么都沒有干,剛才是柳姨讓程波送我回姨娘家。”
程興輝也安慰道:“哥,你別瞎想,小波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嘛,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來。”
……
程波冷笑道;“看不出來,挺能說的,顛倒黑白一套一套的,平時沒少干這種事情吧!但你們覺得安全員會信嗎?大晚上不睡覺,拿三把鋼刀在程家門口晃悠,你們想干什么?”
三人聽到程波的質問,出現了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帶頭的男子開始狡辯,道“我們……我們上山砍樹,不行嗎?誰規定晚上不能到小荒山砍樹的?”
“就是,我們上山砍樹!”其他兩人有些底氣不足的附和道。
上山砍樹?虧他們想得出來。先不說時間合不合適,光是小荒山這個位置,都沒信。
小荒山在哪里?在仙湖村,山上的樹木都是仙湖村的村民種植的,余輝三人都是外村人,跑十幾里地來砍樹,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