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全員,也初步檢查了一下歹徒的傷勢,身上那些小傷不提,都是一些皮外傷,真正嚴重的,是程波那兩下,兩個右手骨折,一個膝蓋粉碎性骨折,就算接受治療,這終身殘疾的命運是避免不了的。
一名安全員靠了上來,詢問道:“嚴隊,傷勢有些重,你看是送到縣城接受治療,還是怎么辦?”
“先接受治療吧!”嚴隊想了一下,說道。
“我不去,我要控訴,我要告程家,我們是好人,我們沒有搶劫,是程家誣陷我們,是程波,是他報復我們。”帶頭大哥悲壯的述說道,不知道內情的人一聽,還真的以為程家把他們怎么樣了。
有新情況,安全員自然不會置之不理,嚴隊讓此人把他想說的都講了出來。
帶頭大哥講的,和昨晚差不多,只是這一次,他們堅決否認帶刀,而是晚上結伴,到仙湖村找王全栓喝酒,由于想走近道,所以是翻越小荒山過來的,正巧撞見程波和一女子干茍且之事,程波惱怒成羞,不但打了他們,還誣陷他們搶劫。
這一通說辭,顯然是三人昨天晚上精心編制的,把程興才氣得直跺腳,可惜安全員在這里,又不能打斷對方的談話,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柳翠娥見狀,趕緊跑到程波的臥室,驚呼道:“兒子,快起來,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程波迷迷糊糊的詢問道。
“那幾個歹徒又開始污蔑程家了!”柳翠娥急的不行,一把掀開程波的被子,不讓他睡懶覺。
幸好程波回家后,穿了褲衩睡覺,不然,走光了!
幾分鐘后,程波穿著短褲背心,踏著拖鞋走了出來,身上強健的肌肉一覽無余,安全員看到這,終于明白眼前三人為什么這樣慘。
帶頭大哥的來歷也清楚了,不是鄰村之人,而是縣城里面的,叫任永安,也是一個平時不務正業的混混。
看到程波后,任永安更加激動了,說道;“安全員同志,就是他,就是此人打傷我們,還污蔑我們。”
“兒子!這該怎么辦?”程興才焦急的說道:“這些歹徒昨晚商量好了,說什么……”
程興才怕程波鬧不清楚情況,又重復了一遍任永安的話!
“爸,你放心吧!這里交給我。”
程波把程興才推進屋里,免得他搗亂,然后才走到安全員的面前,說道:“安全員同志好,我是程波。”
事情變得撲所迷離,嚴隊一時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最為重要的是,兩邊都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至于把那幾把鋼刀,明顯不行,有指紋都不行,不能令人信服。
“嚴開誠,青藤縣安全員隊長,這是我的證件!”嚴開誠把證件遞給程波看了一眼,詢問道:“剛才任永安的控訴你也聽到了,雙方各執一詞,又沒有直接證據,我們不知道該相信誰,需要你到公安局配合我們工作。”
“呃?去安全管理局?”
程波有些不情愿,到不是他不想配合安全員工作,而是今天他還有事情,因為這個時候,程波看到了站在院子外面的閆春等人。